己打聽來的消息。
慕漾聽完,嘴角勾起笑,“她們想弄死我,偏生我又活著從應天府出來了,倒是她們自己,一個死,一個半死不活,真真是報應。”慕漾說著說著,又瘋癲地大笑起來。
崔側妃忙摟住他,安撫他,“漾兒,你冷靜些,害了你的,娘親不會叫她們好過的。”
看著慕漾瘋癲,崔側妃對寧陽郡主和蕭青寧的恨意深到不可見底,比慕漾被那兩人弄到應天府大牢里時還濃厚。
慕漾院子里的事,晉王爺也聽說了些,只是他現(xiàn)在覺得愧對慕漾,明知道慕漾做的不對,也不能說什么,只叫人送些慕漾喜歡的玩意送去。
“王爺,六皇子來了。”下人進來傳話。
“六皇子,哼——不見。”晉王爺輕哼,很不待見慕沉的樣子。
下人:“……”王爺不想見怕是不行。
慕沉后著下人幾步進來,正好聽見晉王爺這一聲輕哼,只笑著說,“猜到晉王叔不想見我,慕沉不請自入,晉王叔總不至于再趕慕沉離開。”
“你來做什么?”晉王爺看著慕沉問,因著皇帝厭惡慕沉,晉王爺沒和慕沉有過交道,今兒還是兩人頭一遭站一處說話。
慕沉:“晉王叔為了撈慕漾出來,做了什么?”
“漾兒被冤枉,平白受了一個多月罪,如今真相大白,本王能做什么。”晉王爺說。
慕沉:“晉王叔不說,我也能猜到六七分,作為交易,你幫容遠做了什么,他才把回夢的解藥給你?”
晉王爺心中震驚,面上不動聲色,“什么容遠,本王不知道你說什么。”晉王爺說著,擺手讓下人離開,帶上房門。
晉王爺確實不知道容遠的名字,也不知道容遠的身份,但知道回夢,在慕沉說出回夢時,隱隱意識到了什么,只是他做的事,無論如何也不會說與慕沉聽。
慕沉不想和晉王爺浪費時間,直接道:“晉王叔不知道容遠不要緊,只盼刑部查到晉王叔頭上的時候,晉王叔也能這么說。”
“什么意思?”晉王爺心底的不安越來越重。
慕沉:“容遠,閻殺樓樓主,也是成王的兒子,當日趙義狀告慕漾,就是他的手筆,趙義身中回夢,只有容遠有解藥,能讓他醒來。慕沉言盡于此,還望晉王叔早做打算。”
慕沉說完這番話,也不多留,轉身拉開房門離開,晉王爺叫他,他也不停下來,不回頭。
“慕沉,慕沉,你——”晉王爺追著慕沉出來,只看見他出院子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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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爺回到屋里,關起門,焦急地走來走去。
“趙義、回夢、容遠、成王……”晉王爺反復念叨這幾字,臉上滿是掙扎,“哎呀,賭了!”
晉王爺像是下了某種決定,匆忙走出屋子,吩咐下人,“備車——不,備馬,本王要入宮。”
晉王爺連夜策馬入宮,直奔龍淵宮求見皇帝。
龍淵宮里,皇帝聽說晉王爺求見,挑了挑眉,讓他進來。
晉王爺一進來,立即跪下請罪,“皇兄,臣弟有罪,臣弟對不起皇兄。”晉王爺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皇帝扔了朱筆,從龍椅上下來,親自扶晉王爺起來,“你這是做什么,有什么不能好好說的。”
晉王爺?shù)南ドw,像是粘在地面上,就是皇帝親扶,也沒站起來,只拉著皇帝的手說,“皇兄,臣弟真不知道閻殺樓是成王余黨的勢力,若是早知道,臣弟絕不會和他們有牽扯。”
皇帝變了臉,放開晉王爺,冷聲道:“怎么回事?”
“臣弟糊涂,臣弟有罪。”晉王爺往自己臉上甩巴掌,“漾兒被關在應天府里,臣弟著實心疼他,大前兒的晚上,臣弟從南陽郡主府離開,路上遇上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