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敗壞看向蕭青寧,“你要做什么?”
蕭青寧懶懶靠著椅背,白蘭守在她身邊,面對靖寧侯的問題,淺淺一笑,“侯爺問我怎么進(jìn)來的,是想謝謝我嗎,畢竟沒有我讓人在暗中護(hù)著,侯爺只怕活不到今天。”
“你說什么?”靖寧侯拔高聲音,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也不知是不相信蕭青寧的話,還是要騙自己,大聲反駁,“本侯不相信。”
“呵——”蕭青寧一聲輕笑,盡是嘲諷,“侯爺不信,何至于躲在這處,不敢到其他地方歇息,要知道,這里是書房,不是主屋。”
書房這地方,隨便歇歇還行,日復(fù)一日住在這里,甚至都不怎么離開書房,就說不過去了。靖寧侯又不準(zhǔn)備考科舉,要一日又一日的泡在書堆里。
靖寧侯沉默,蕭青寧能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這里,他就已經(jīng)信了她的話兒,只不過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靖寧侯不想在蕭青寧面前低頭,那樣會顯得他錯的很離譜。若是他善待賀莞,給蕭青寧應(yīng)有的關(guān)愛,是不是就不會是今日這個(gè)境地?
每每聽到蕭青寧又如何如何的消息,靖寧侯都會糾結(jié)一番,而最好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他不會去求蕭青寧,不想自己與阮氏的愛情,是個(gè)笑話。靖寧侯一生,大概也只有在這一事上,最堅(jiān)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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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寧此來,也不是和靖寧侯敘舊,而是,“當(dāng)初在官道上截殺我的人,是侯爺和誰說了什么?”
靖寧侯大概也清楚有些事情,已沒有狡辯的理由,反問回去,“你不是能耐,自己去查啊。”可以說,那是靖寧侯最后的倚仗,他不會輕易交出去。
被靖寧侯這么說,蕭青寧也不惱,悠悠說道,“侯爺放心,你們一個(gè)都跑不了,當(dāng)年參與隨州事情的,前一久又死了兩個(gè),侯爺可好奇,隨州志到了皇帝桌案上,你為何沒被牽連。”
“你把隨州志給皇帝了!”靖寧侯又一次瞪大眼睛,眼底滿是驚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靖寧侯忽然像被什么抽干了力氣,腳步踉蹌跌坐到身后的椅子里。
蕭青寧:“侯爺還是這么天真啊,真當(dāng)你們做的事情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嗎?侯爺心里清楚的,該皇帝知道的,總會被知道的,只不過是時(shí)間問題。”
皇帝一直沒動靖寧侯,一是想試試引蛇出洞,二是為她考慮良多。先前她入宮,讓皇帝不用再為她考慮,怎么省事,怎么來。事到如今,靖寧侯愿意說最好,不愿意說,也有其他手段。
靖寧侯白了臉,但還是堅(jiān)持著,不開口說什么。或許,是蕭青寧的話兒讓他有了錯覺,以為蕭青寧會保他。
蕭青寧看出他的心思,忍不住又是一聲輕笑,嘲諷道:“侯爺果然天真。”
她看著是那種不記仇的人嗎?
靖寧侯被她這一笑,抽醒了腦子,狠狠說道,“你想知道隨州案背后還有誰,你死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的。”這是他唯一能保命的東西,絕不會輕易交出去。
蕭青寧看出靖寧侯想談條件的想法,直接不客氣戳破他的幻想,“侯爺估計(jì)忘記了,這不是你想不想說的問題,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yōu)槭裁慈菽阋恢被钪阋靼祝麄兣履闶刂拿孛苄孤叮瑤状味际呛軠厝岬氖侄危覜]有那么多顧忌,即便侯爺現(xiàn)在死了,于我而言,也只是少了個(gè)線索、捷徑。”
“蕭青寧。”靖寧侯聽出蕭青寧話里之意,怒喝他,“我是你父親,你敢弒父?”
“侯爺放心,我要對你動手,就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侯爺既然不愿意同我交待,就去向陛下交待吧。”蕭青寧站起來,理理衣袖,往門口去,同時(shí)說道,“你們進(jìn)來吧。”
隨著蕭青寧說這話,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個(gè)黑衣人從外面進(jìn)來。
蕭青寧:“希望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