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來看,他們不怕容遠有小動作,就怕他什么都不做,叫他們時刻提著心。
蕭青寧一想,是這么個理,只是容遠對朝中官員的滲透,叫她生懼,不敢放松半分。
蕭青寧多日來尋不到容遠半分痕跡,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這些日子,容遠什么都沒做,全都隱匿了起來。
某處院子里,容遠收到從西北傳回的消息,臉色難看的駭人。閻一跟在容遠身邊多年,就是先前被慕沉壞了事情,他的臉色也沒這么難看過,閻三這次的禍,真是闖大了。
“好啊,看來是本座太放縱他了,叫他忘了誰才是主子,竟敢擅作主張,壞了本座的大事?!比羰情惾谶@里,容遠絕不會容他再活著。
閻一聽著這話,大氣不敢出。
容遠以內(nèi)勁粉碎紙箋,安排閻一,“你去西北,接手閻三的事情?!?
“屬下離開,主子身邊便沒了人。”比起西北大事,閻一更在乎容遠的安危。
容遠滿不在意,“本座身邊無需用人?!?
“那閻三呢?”閻一試探。
“死?!比葸h冷冷吐出一字,瞬間決定了閻三的生死。
閻一抱拳,“屬下聽令?!?
閻一離開后,容遠低喃,“慕沉,西北留給你又何妨,咱們換種方式玩。”以前他不知應(yīng)言身份,多了幾分被動,以后,便是慕沉不知他身份,明暗角色反轉(zhuǎn),他倒要看看慕沉找不到他,還如何壞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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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蕭青寧,容遠低低笑了起來,“本座等著你找來?!?
蕭青寧被碧云一語點醒,讓人去給衛(wèi)欽傳信,無需在耗費人力在坊間,轉(zhuǎn)而將心思放在幾樁案子上去。容遠要藏便藏著,一輩子不冒頭都沒問題。
應(yīng)天府的人從坊間撤走,坊間又熱鬧起來,不過都沒敢再說皇帝欲立六皇子為儲的事情,轉(zhuǎn)而談?wù)撈鹞鞅钡慕輬蟆?
西北捷報,自然而然又說到了六皇子……京城百姓表示,茶余飯后找點談資也是不易。
西北捷報傳回后,六皇子府熱鬧不少,不少人家有個宴會什么的,都會給蕭青寧遞給帖子,也不知想試探什么。拿著各家帖子,蕭青寧一律給回了,借口也是現(xiàn)成的,都不用編造。
蕭家老夫人過世,頭七還沒過,蕭青寧不去熱鬧地方,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
蕭二老爺幾人在原靖寧侯府中為蕭家老夫人準(zhǔn)備喪事,上門祭奠的并不多,蕭青寧那日回來后,再沒去過那邊,沒為蕭家老夫人上過一柱香。
蕭二老爺背地里,沒少罵蕭青寧白眼狼、沒良心,蕭安洵聽著很是無奈,明明是二伯你不讓蕭青寧見祖母的,她順著你不來祭奠,倒成了她的錯,還真是怎么說都是您有理??!
這樣的話兒,蕭安洵也只是想想,沒說出口。
明兒就是蕭家老夫人頭七,頭七后,便讓老夫人入土為安,魂歸蕭家祖墳。這夜,輪到蕭家三房守夜,蕭二老爺、蕭四老爺夜深后便回了自個府上,好養(yǎng)足精神,明兒操持各種事情。
蕭青寧沒到府上,但這里的事情,都是一清二楚的。
深夜,蕭青寧來到老夫人靈堂上,只蕭安洵一人在。
蕭安洵見她來,沒覺意外,拿了三炷香給她,“我就知道你會來。”
蕭青寧點燃香,三拜之后插到香爐了,從蕭安洵身旁拿了紙錢,一點點燒著。
“我過來的事情,還要二哥幫忙隱瞞一二?!笔捛鄬幰贿厼槔戏蛉藷堝X,一邊說道。
蕭安洵想到蕭二老爺說的話,有些為蕭青寧不值,問她,“為什么不解釋呢?”他們?yōu)槭捈依戏蛉瞬俎k喪事,有些事情,若不是蕭青寧暗中幫忙,可不會那么順利。
蕭青寧:“有什么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