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什么也不做,才能更叫皇帝心軟。退一步講,今天的事情,就算真是右相府為著楊心月著想,壞了他的計劃,他這時候也不能找上右相府,將把柄送到敵人手里。
七皇子回到書房,讓人細查府中之人底細時,格外注意與楊家可能有干系的人。
七皇子府里的事情,很快露了風聲出去。
云華軒里,蕭青寧聽著碧溪說著各處消息,緊緊皺了眉。
碧溪:“主子也覺著,是楊家的人背后做了手腳?”
“不大像右相的手段。”蕭青寧說著自己疑惑,“右相不是愚蠢之人,就是為了楊心月利益,也不會損害七皇子利益。再者,若真是他的做的,也不會叫人懷疑到他頭上,若七皇子懷疑楊家為楊心月謀算,楊心月嫁入七皇子府后,日子只會更難過。”
“若不是右相府的人,又該是哪里的人?其在七皇子府里藏藥罐子,幫了主子一把,又是為的什么?”碧溪疑惑,不搞清楚這次暗中幫了他們的是什么人,碧溪始終不能心安。
蕭青寧搖搖頭,她也猜不透那個藏藥罐子的人,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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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七皇子府安排的人,將謀害皇嗣的事情,以另一個版本宣揚開去,格外強調六皇子妃和七皇子,都是被人陷害的。
事情到這里,又有了新的流言,也不知是誰摻和了一腳,坊間又隱隱傳出另一種說法,三皇子謀害七皇子子嗣、陷害六皇子妃。這下好了,除了因著宋全義造反被四皇子和還年幼的九皇子,三個皇子都扯進了一件事情里,都不用話本修飾,便是一出大戲。
三皇子府里,三皇子知道這種說法后,氣得晚飯都吃不下去,直接吩咐人,“你們去查查,看是什么人在搗鬼,要將本皇子拖下水。”
龍淵宮里都不打算深究的事情,忽然間的扯上了他,三皇子那叫一個郁悶。三皇子聽說七皇子和蕭青寧對上時,還暗暗高興了一番,等著看他們兩敗俱傷,他只想在一旁看戲,可不想成為戲中人。
流言的事,最是難查,遇著高手,就更是尋不到痕跡,在這事情上,蕭青寧、三皇子、七皇子都沒能查出個什么,最后只好放任不管。
蕭青寧和七皇子是受害者,可以放任不管,三皇子平白無故被潑了一身臟水,就不能放任不管了,為此,三皇子沒少忙活。
三皇子沒能堵住悠悠眾口,但發生了一事兒,叫人們再沒心思討論那一樁事兒。
已過三月,本該是越來越暖和的時候,京城卻忽然降溫,一日比一日更冷。今年的倒春寒,來的晚,也愈加冷。
住在京城,人們都又穿上了冬衣,就更別說西北那地方。
西北折子還沒傳入京城時,朝中大臣就為西北情況擔憂,待西北折子入了金殿,一眾大臣才知道,西北的情況,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遭。
西北飄起了雪花,軍中御寒物資不夠,他們在賀城外與戎狄對峙,形勢很是不好。
這種情況之下,是守,還是退?
右相打從一開始就主張打,這時候也站出來表態,“陛下,這一場春寒來勢洶洶,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暖,西北情況不好,戎狄只會更不好。戎狄經歷一個冬季,匆匆發兵,后勤本就跟不上,如今遇上下雪,只會更艱難,這種情況下,只要大豐能拖垮戎狄,就能兵不血刃奪回賀城、西云關。”
右相說的,是最好的情況,但是……若大軍在西北不能拖垮戎狄,反過來就是他們損失更大了。戎狄生活在更北方的地方,比大豐的軍民更能忍受寒冷、饑餓,誰拖垮誰,真不好說。西北原本駐軍還能多撐一段時間,但隨定安侯從京城出發的大軍,看西北送來的折子,情況很不樂觀。
其他人不清楚大豐能不能拖垮戎狄,戶部這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