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的情況,可以斷定這方地下有一個空間,而壞消息就是,看甬道坍塌的情況,無法判斷里面是全塌了,還是有讓景王妃等人躲避的地方,再有一個,坍塌的甬道處,他們無法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開挖。那地方,現(xiàn)在一挖一個塌陷,不說挖不挖得開,就說景王妃等人在里面,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慕沉縱下洞口,自己查看下面情況,出來后立即吩咐去找熟悉積云山地質(zhì)、熟悉地穴開鑿的人。
外面,慕沉看到了希望,洞穴中,蕭青寧幾人,也看到了希望。
碧溪、藏劍、留鋒輪流著攀在石壁上,不知花了多長時間,終于在石壁上刨出一個洞口,看見沙土層,接下來再往上挖掘,就會比一開始的時候容易、快速。
碧溪幾個忙著開鑿時,蕭青寧用腳,一步一步估算這處洞穴的大小,猜測它能通向哪里。江述幫不上碧溪幾個,便和蕭青寧走一處,以防萬一。蕭青寧走在落石多的一側(cè),站在不能再往前通過之處,眉心緊緊鎖在一起,似有什么想不通之處。
江述見蕭青寧一直盯著一處,也將視線落在那處,同時上前探手查看,問蕭青寧,“你懷疑這地方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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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寧搖搖頭,“我在想,容遠弄出那樣一場山崩,難道就真的只是想讓我死在這里,還是說不管誰發(fā)現(xiàn)這里,他都會弄出那一場山崩。”若是前者,只能說容遠要殺她的決心有點大,能讓他花這么多心思布局,不惜放棄這樣一處隱匿的地方。若是后者呢,容遠圖的又是什么呢?
不知為何,蕭青寧總覺得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畢竟若是前者,容遠也太神了,能算到她會站在那處山頭上,能算到她逃不出山崩之勢?
哼——
蕭青寧在心里哼了一聲,若容遠真有本事算計的那么精準,她現(xiàn)在可不會還活著。
江述沉思一會,緩緩說道,“我覺著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前者的操作難度很大,容遠不可能清楚未知的事情,并為之設(shè)下這樣一個局。退一萬步將,若不是我們落到這里,山崩之下,這里的一切都會被掩埋,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江述可不覺著有人會挖山,將這被掩埋的地方,挖掘出來。
“聽你這么一說,我們誤打誤撞困身這里,還是一件好事了。”蕭青寧開玩笑般說道。
江述也跟著開玩笑,“這樣想,也不是不可以,我們還活著,也知道了這個地方,怎么想都是賺的。”這個角度思考問題,很是清奇。
兩人這般開過玩笑,似能驅(qū)散部分陰霾,就是身處困境,也是有光的。
江述:“你可曾想過,若是我們不能出去呢?”
“我們能離開這里,活著離開的。”蕭青寧特意咬重“活著”兩字。
江述忽然笑出聲,“能活著離開,自然是最好的,然江述貪心,貪婪的享受著現(xiàn)在的時光。總覺得在這里,仿佛回到了普華寺,與郡主同住一處院落的時候,那時候,郡主還只是清平縣主,不是那么的遙不可及。郡主也不用再說江述失禮的話,江述自知這些話冒犯了郡主,只是覺著有些話再不說,或許就永遠沒機會說了。”
“江大人樂觀一點,我們能出去的。”蕭青寧只能這般說。
江述苦笑一下,“江述只是珍惜現(xiàn)下和郡主相處的機會,不會給郡主造成困擾的。”說著,退后兩步,離蕭青寧遠一點。
蕭青寧將他的舉動看在眼里,有些不知道說什么好,雖然有些時候,江述總說些不合時宜的話,從從沒有逾矩的舉動,這樣的人,叫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江大人執(zhí)念了,有些事情,只要江大人愿意往前看,便會知道,我不若大人心里想的那般好,當(dāng)初在普華寺出手相幫,未嘗沒有算計。憑江大人的聰慧,不會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