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敬著、也防著。慕沉可以忍受君衍對他的殺意,但不能容忍君衍算計蕭青寧。
慕沉和君衍之間奇怪的相處,沒瞞著蕭青寧,慕沉不說去信問君衍的話,蕭青寧也不會問什么,總歸慕沉那樣做,是有自己理由的。
蕭青寧:“若我體內(nèi)的真是藥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碑敵踉邴}湖寨,宋明歌化為血水,她心口蠱蟲因著宋明歌之死,險些要了它的命,而這在宋明歌死后,才從她體內(nèi)鉆出,沒入她掌心的蠱蟲,也成了蕭青寧憂心之事,生怕自己有朝一日如宋明歌那般。
“主子體內(nèi)若是存了藥蠱,定要遮掩幾分,別叫人知道了,窺覷了去?!北淘茷槭捛鄬帗鷳n,藥蠱這東西,是禍是福,還真說不清。
這事情,就是碧云不說,蕭青寧也是知道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到哪里都說的通。
既然蕭青寧體內(nèi)可能存了藥蠱,碧云少不得再為她仔細檢查一番。也不知是不是寒冰蛇的毒性太厲害,蕭青寧左手掌心中有一抹紫黑,很淺很淺,若不細看,發(fā)覺不了什么。
蕭青寧對此沒多在意,那時候在望君山,掌心的痕跡比這明顯多了,她甚至懷疑,這就是藏在她體內(nèi)蠱蟲的痕跡,會因著一些特定的情況顯現(xiàn)出來。
繼續(xù)閱讀!
“碧云,救命啊?!蔽萃鈧鱽砬缬穆曇?。
碧云臉色驟變,她離開時交代晴幽看著離殊的,能叫晴幽找來,還喊著“救命”,只能是離殊情況惡化了。碧云看向蕭青寧,有種想法在萌芽。
也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晴幽從外面進來,急急說道,“離殊又吐血暈過去了,我把人帶來了,你快去看看?!?
“主子,離殊所中之毒霸道,我只能為他施針放毒壓制,無解毒之法,可否用主子的血一試情況。”碧云說道。
試什么?
蕭青寧不作細想,便明了碧云話里的意思,說道,“拿碗來。”
她體內(nèi)的寒冰蛇毒能不治而愈,她的血,多少也會有點不同吧,蕭青寧這般猜測。
“多謝主子?!北淘蒲劢侨旧舷采?。
蕭青寧在左手腕上劃了一刀,放了一小碗血給碧云,要她拿去醫(yī)治離殊,若有效,離殊也算是有救了。
蕭青寧本就虛弱,放血之后,就更加虛弱了,上下眼皮有些撐不住,迷迷糊糊又昏睡過去。碧云看過蕭青寧情況,很是難過,然而離殊情況兇險,留給她的時間并不多,只能先放一放蕭青寧這里,先去救離殊。
慕沉找出藥膏,為蕭青寧包扎好,將人好好安置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讓碧溪守著這里,才離開主屋。先前他一心惦記蕭青寧安危,無心顧及其他,現(xiàn)在,蕭青寧已無性命之憂,有些賬也該好好算上一算了,免得容遠忘了他向來有仇必報。
碧云得了蕭青寧的血,分成三份,最多的那份喂進離殊肚子里,留下較少的一份的,剩下的等為離殊施針放血后,涂抹到他傷口上。碧云也不知道蕭青寧的血有沒有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看能不能有用。藥蠱在蕭青寧體內(nèi),尚不能第一時間將蕭青寧體內(nèi)的蛇毒的化解掉,更別說只是蕭青寧的血液。
碧云做完自己能做的,也不去其他地方,就在屋子里守著離殊,然后研究剩下的那份血液。
碧云忙起來,完全忘了時間,累極了就趴在桌上瞇一會,醒了又繼續(xù)。
這一夜,青華苑燈火通明。
景王府里,不少人各有心思,雪花一樣的信兒從外面?zhèn)鬟M景王府,又從景王府傳了出去,不過,從景王府傳出的消息,沒能傳出景王府所在的巷子就是了。慕沉先前留著府里的探子,也只是不想打草驚蛇,而今出了積云山的事情,該驚的都驚了,也就沒有留著這些人的必要了。
這夜,好些丫鬟、婆子,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