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赫達到目的,在景王府住的更自在了,戎狄那邊又兩次來人請他回去,呼延赫都不為所動,將人趕了出去,最后還放言,再來催他,他就在景王府長長久久的住下去。戎狄來人被他這話氣得不行,又不敢真惹怒了他,只好灰溜溜又回去了。
就在眾人懷疑戎狄五王子真和景王殿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之時,這位戎狄五王子被打出了景王府,還說要不是看在戎狄和大豐剛剛議和的面子上,就打斷他的賊手。先前是戎狄來請呼延赫回王帳的人灰溜溜離去,這時候終于變成呼延赫灰溜溜的離去了。
呼延赫離開賀城之時,景王府有傳出消息,人們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位五王子賴在景王府,是為了偷竊機密,被景王府的人人贓并獲抓住后,還一個勁的狡辯,景王殿下這才將人打了出府。
偷竊機密這等事情,不說戎狄與大豐之間本就關系微妙,換了大豐的人干這事,也是要被打死的。呼延赫也就占了身份的便宜,才只是被打出府,而沒被打死。
賀城百姓是真真見識了一回戎狄人的不要臉,好幾日了,大街小巷都還在討論這事兒。
當這消息傳入京城,原本懷疑景王殿下與戎狄五王子勾結的人們,都傻眼了,想不到那位戎狄五王子會這樣的蠢。
四皇子府中,四皇子看著從那云雅手中得到的密信,高興地哈哈大笑,“先前是我誤會公主了,我給公主賠不是。五王子以身犯險探取景王府消息,是沖動了些,但這成果,也是大大的多。”
四皇子彈了一下密信,嘴角勾著笑,怎么也撫平不了。
面對四皇子的賠禮道歉,那云雅公主淡淡道,“賠不是便算了,只望殿下日后對我們多些信任,戎狄既選了四皇子殿下,望沒有再出賣殿下的可能,若殿下一直疑神疑鬼的,只怕被有心人利用,壞了我們之間的結盟。”
聞言,四皇子有些尷尬,“上回的事情,是我沖動了,只是五王子入景王府竊取機密這么大的事情,公主也不與我提前說一聲,我心中難免多想。”
那云雅:“這府中,盯著殿下的人不少,若提前與殿下說了,不說我哥哥能不能成事,只怕連景王府都進不了。”
想到自己府中不知道有多少探子,四皇子無法反駁。
四皇子陪著那云雅說了會兒話,將密信帶走,出府去了。
“公主,可要讓人跟上去?”暗中出現一人,跪在那云雅腳邊問。
那云雅:“不用管,景王殿下那邊會安排好的,否則,他也不會成為京中幾個皇子的眼中釘、肉中刺。”
話落,那云雅回了內室。
相比四皇子的高興,三皇子、七皇子那邊,就是一頭霧水了,不明白賀城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呼延赫賴在景王府,真如外面說的那樣?
右相府中,右相屏退左右,與七皇子密談。
七皇子:“舅舅,賀城傳來的消息,您如何看?呼延赫在景王府住了近一月,真是為著打探消息?”
七皇子聽到這消息時,只覺荒唐。
右相:“不管呼延赫在景王府住了那么久有著什么目的,最該擔心的不是殿下,而是四皇子那里。先前的事情,就是我們還未找到證據,只從結果來看,也與四皇子少不了干系。”
提到先前四皇子府發生的事情,七皇子就忍不住來氣,“三哥真是好手段,平白給我潑了一盆臟水,只不過也只是為四哥做了嫁衣。”
想到三皇子利用楊心月對他的愛慕,借楊心月之手算計他,偏他因著要依靠右相府不能對楊心月如何,七皇子就叫那個氣啊。
“月兒也是愛慕殿下,才被三皇子利用了,舅舅已經罰她了,不會再叫她犯這等大錯。”想著自己的女兒,右相也是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