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寧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而后伏在她耳邊,問,“這里可有暗室?”
寧陽郡主想起什么,忙帶著兩人進入暗室。
一進入暗室,寧陽郡主立即道,“你們也太大膽了,明知他有問題,還敢將他帶在身邊。”
蕭青寧苦笑,“就是知道,才要把人留在身邊,他要不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我們才應(yīng)該更擔(dān)心。”
寧陽郡主順著她的話一想,是這么一回事。
“父皇如何了?”沒了江述在旁,蕭青寧問話也不需要再藏著掖著。
寧陽郡主搖搖頭,“情況不大好,嗜血蠱太霸道,藍弈也沒辦法,皇伯伯自七日前醒過一次,到現(xiàn)在,沒再醒過一回,藍弈說金針之法刺激皇伯伯醒來,對皇伯伯不好,不是必要時候,不會再為皇伯伯施針。”
有些事情,信中不好說道,如今見著人,寧陽郡主忙把皇帝的情況說與兩人聽,又將這幾日,幾個皇子的一些動作說與他們聽,好叫他們心里有數(shù),不至于兩眼抓瞎,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三人在暗室一談,便是一個時辰。
聽完寧陽郡主說的,蕭青寧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慕沉雖然沒說什么,但蕭青寧知道的,他對皇帝沒有太深的感情,但憑皇帝這段時日以來做的事情,他還是不愿意皇帝有事的。說白了,不管是蕭青寧還是慕沉,都是不愿意欠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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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蠱,還是沒消息嗎?”蕭青寧不死心。
寧陽郡主:“我和藍弈都將藏書閣翻遍了,就是沒看見有關(guān)圣蠱的記載,藍弈都懷疑自己猜錯了。”
于藍弈而言,尋找圣蠱是他的使命,于寧陽郡主而言,找到圣蠱就能救皇帝,兩人都將圣蠱看的極重,藏書閣里的書籍,是一處都不敢露的翻閱,然而,沒有就是沒有,并不會因你花費太多心里而無中生有。
寧陽郡主從懷中拿出兵符,交給慕沉,“這是皇伯伯給我的,我知道的,他是要我交給你的,有這兵符在,京城亂不起來。”
慕沉接過兵符,對著寧陽郡主說了一聲“多謝”。
寧陽郡主:“你也不用謝我,等事情塵埃落定,我會找你要謝禮的。”
說完事情,慕沉和蕭青寧沒在這里多待,他們走后門離開,將江述留給寧陽郡主,讓寧陽郡主無論如何都要看住江述。
他們回來,宮里不用她再多費心,看住江述這差事,寧陽郡主爽快的應(yīng)下了。
離開寧陽郡主宅子后,慕沉帶著蕭青寧往皇宮方向去。
當(dāng)初,君靈汐借著皇宮各處密道,出現(xiàn)在皇帝身邊,后來,那份密道地圖到了慕沉手上,慕沉要入皇宮,就如回自己家一樣方便。
蕭青寧知道皇宮下有密道,卻是第一次知道皇宮下的密道是如此的……縱橫交錯,沒有地圖,不說找到想找的地方了,能不死在這密道里,都是福大命大。想到這里的密道有君無暇的手筆,蕭青寧對百年多前那位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更多了幾分欽佩,與君無暇相比,她自愧不如。
“她生于亂世,與我們是不同。”慕沉這般和蕭青寧說,不同時代背景下成長起來的人,經(jīng)歷的事情大不相同,沒有必要較真。
蕭青寧:“我知道,只是很敬佩她。”若君無暇為男子,這史書上,定要有她濃墨重彩的一筆,而不是如現(xiàn)在這般,史書上基本沒有她的痕跡,天下人不知道曾有那么一個風(fēng)華傲天下的絕世女子。
蕭青寧胡思亂想著,慕沉忽然出聲,“就是這里了。”
蕭青寧看向他,只見慕沉找到一處機關(guān),輕輕一按,狹小的空間里出現(xiàn)一道細小的聲音,而后有亮光從露出的洞口處照射進來。
蕭青寧跟著慕沉走出洞口,立即被暗衛(wèi)包圍,暗衛(wèi)首領(lǐng)看清來人是慕沉和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