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也是為著以后不出亂子。”皇帝清楚的,他放著三皇子、七皇子相爭,兩人手底下攢了不少勢力,若不能拔除那些勢力,將來慕沉坐上那個位置,會很受限制。而要拔除三皇子和七皇子的人手,勢必要有個理由,逼宮、謀反之類的,是最能徹底解決問題的好理由。
蕭青寧向皇帝保證,“父皇放心,您先前給南陽說的話,南陽一直記著,慕沉也一直記著。”
若是可以,留他們一條活路,也算皇帝對他們的虧欠。
“你們做事,朕放心的。”皇帝如此說,是不會再管她和慕沉如何做了。
蕭青寧想起什么,補充道,“四皇子那里,只怕要辜負父皇了。”
“做何說?”皇帝問。
蕭青寧將自己關于嗜血蠱的猜測說與皇帝聽,同時將四皇子暗中做的一些事情,也說給他聽。若說三皇子、七皇子只是因著皇帝先前的放縱,心有不甘,打算做些犯上的事情,那四皇子,就是打從一開始,就奔著弄死所有擋他路的人的。
除了這些,當初四皇子摻和著害了成國公府所有人,也是蕭青寧放不下的心結。
“不會錯?”皇帝瞪大眼睛。
蕭青寧點點頭,“十有八九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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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弈在一旁說道,“嗜血蠱沾血而入,陛下在玉歡宮昏迷時,嗜血蠱約莫在陛下體內長了一月左右,陛下可以想想,一個多月前,可有發生什么事情,能叫人有可趁之機。”
藍弈這么一提醒,皇帝想起了一事,一下子黑了臉。
是有那么一日,只他和四皇子在一處時,他身上見了血。因著魏安等人那時候不在旁伺候,除了皇帝自己,身邊之人都不清楚有那么一回事。
蕭青寧看皇帝的表情,心知自己猜對了,一時沒再開口。
皇帝沉默許久,就在蕭青寧有些忍不住時,他突然開口,“若是朕還能醒來,你們將他帶來,朕有話與他說。”
蕭青寧:“南陽謹記父皇吩咐。”
“陛下也別太悲觀,嗜血蠱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藍弈將引惡蠱壓制嗜血蠱的辦法說與皇帝聽,也算征求皇帝的意見。
皇帝聽罷,沒怎么考慮,便答應了,“再等五日,若還找不到你口中的圣蠱,便試試吧,能活著最好,不能活,也是命。”
皇帝將生死看得很淡,與前朝某位追求長生不死的皇帝畫風很是不一樣。
不知是蕭青寧的血起了作用,還是藍弈施針更耗心力起的作用,皇帝這回清醒的時間比上一回長了不少,外面都黑了,皇帝還沒昏睡的跡象。
藍弈看這情況,又為皇帝診脈,同時暗暗心驚惡蠱的作用。
藍弈心想,若不是古籍上記載了惡蠱的可怕之處,只憑現在惡蠱在蕭青寧身上表現出來的好處來看,他是怎么也不相信那是害人的東西。
養蠱之術,藍弈不好多說太多,有些東西,只在心里想想,沒說出口。
知道自個的身子是什么情況,皇帝沒太在意,吩咐魏安弄些吃的來,讓蕭青寧陪他吃點。
皇帝昏睡之時,都是用參湯之類的吊著命,這時候醒來,也只能吃些清淡好克化的,魏安忙去安排。
藍弈不想陪皇帝用膳,尋了由頭,到外面走走。
皇帝不大有胃口吃什么,說是讓蕭青寧陪他用晚膳,到了后面,成了蕭青寧陪他說說話。
皇帝與蕭青寧說的,多還是與賀莞有關的,就在蕭青寧以為不會從皇帝空中聽到其他女人名字時,皇帝忽然說起了君靈汐。
皇帝:“靈汐是君家人,她本不該出現在宮里的,終是朕對不起她。”
當皇帝解開心結時,便對君靈汐有了愧疚之情,再知道君靈汐曾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