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少事情,景王妃說,在我那六皇兄心里,你的份量重,還是天下江山的份量重。”
蕭青寧:“你真當自己贏定了?”
七皇子搖搖頭,“我能不能不好說,但我若輸了,大家就一起死吧。”
七皇子說這話時,臉上盡顯狠厲,仿佛這里所有人的性命,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皇帝嘆氣,心想,他莫不是真不會教養兒子,慫的太慫,狠的太狠。
“七皇子這話,說的我心里怕怕的。”蕭青寧說著,站了起來,而后話鋒一轉,譏諷出聲,“七皇子想死,不會有人攔著,但七皇子想拉著大家一起死,怕是不大可能。”
蕭青寧話落,房梁上驟然躍下暗衛,隨著七皇子一起進來的高手正要反抗,忽然發覺自己提不起內力,只能束手就擒。
“軟筋散。”七皇子身旁,一人咬牙切齒吐出三字。
藍弈抖抖衣袖,從容道,“別拿軟筋散那爛大街的東西來和本公子的繞指柔比。”
藍弈口中的“繞指柔”,乃一種香的名字,聞此香,可令人內力消散,身子發軟,有軟筋散的效果,但比軟筋散更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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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弈為這香命名為繞指柔,取的便是“何意百煉剛,化為繞指柔”的意思,只是此繞指柔非彼繞指柔罷了。
七皇子被制住,沒有半點慌亂,甚至還大笑出聲,“父皇啊父皇,兒臣終是沒有父皇的手腕,只不過兒臣比父皇狠,父皇等著為滿朝大臣收尸吧。”
“皇后辛苦了,早些回宮歇息吧。”皇帝忽然打發姜皇后離開。
姜皇后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知道的,行禮告退。
皇帝讓人將三皇子、七皇子綁起來,再將顧德妃、楊淑妃與他們軟禁在一起,至于七皇子說的拉著眾人一起死,皇帝并不擔心。
蕭青寧看七皇子還在做著自己幻想的美夢,出言打碎他的美夢,“七皇子昨日都帶人去景王府,這會兒怎么又糊涂了,我在這里,慕沉如何會不在。”
聞言,七皇子只看向皇帝,“果然,父皇選了他。”
三皇子、七皇子所為,就是一場鬧劇,皇帝并沒有太在意。
安排好三皇子、七皇子等人后,皇帝和蕭青寧說,“朕有些不放心宮外,成王的人一直沒動靜,不太尋常。”
皇帝由著三皇子、七皇子鬧,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成王余黨。
聞言,蕭青寧皺了眉頭,也覺著奇怪。
“陛下與其擔心其他,不如擔心擔心自個吧。”藍弈說著,走到皇帝身后,從他后背,取下三根金針。
藍弈取針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同一時間收起三根金針,而在他取下金針的一瞬,皇帝忽然吐血,臉色驟然蒼白一片。
藍弈:“續命丸危害極大,陛下此般撐著,原本藍弈能再為陛下壓制嗜血蠱十余日,如今,還能拖三日,都是陛下命大。”
蕭青寧只知道皇帝撐著要付出代價,卻不知付出的代價這般大,一時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么好。
今夜的事情,皇帝醒著,三皇子和七皇子便是一場鬧劇,但若皇帝不能醒來,不能撐著這么一段時間,蕭青寧也是有所準備的。
皇帝看出蕭青寧意思,解釋道,“這龍淵宮前,沾染的鮮血太多了,能少染點,便少染點吧。”皇帝說完,看向藍弈,“既然只剩三天,也不找什么圣蠱了,南陽體內的惡蠱早引晚引都是要引的,就試試吧。”
蕭青寧:“……”這是能隨便試的東西嗎?
藍弈:“陛下決定了,藍弈自當遵命。”
要為蕭青寧引惡蠱,其他的都好準備,剩下的,就差秦安侯府的白毓貞了。
皇帝讓人去秦安侯府將白毓貞帶來,又吩咐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