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晉王爺、左相、右相、顧大人、孫敬行都找來。
魏安應(yīng)了一聲,小跑著去宣幾人來面圣。
皇帝看向蕭青寧,問她,“先前給你的錦囊,可帶著?”
“帶著的。”蕭青寧從話中摸出錦囊遞給皇帝。
皇帝沒接過來,而是和蕭青寧說,“你打開看看?”
蕭青寧不懂皇帝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拆開錦囊,取出里面東西,攤開看去。
錦囊中,藏了一塊絹帛,上面寫有傳位內(nèi)容,但傳位于誰,那里是空著的。蕭青寧看向皇帝,想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她想的那樣。
皇帝:“既然我現(xiàn)在還活著,那東西,便毀了吧,我重新給你一個。”
皇帝話落,忽然抬手,蕭青寧手上絹帛落到他手里。皇帝轉(zhuǎn)手將絹帛燒掉,喚出暗衛(wèi)首領(lǐng),讓他準(zhǔn)備東西。
暗衛(wèi)首領(lǐng)取來空白圣旨,又準(zhǔn)備筆墨,皇帝提筆,行云流水寫下傳位詔書,而這份傳位詔書,清清楚楚寫清了傳位皇六子慕沉。
蕭青寧忽然想起什么,脫口問道,“父皇早有預(yù)料自己會中毒!”
不然,緣何那么早就準(zhǔn)備了那樣的東西。
皇帝收起筆,迎著蕭青寧灼人的視線,不咸不淡說道,“身處高位,盯著你的人太多太多了。”
在知道成王余黨的種種行跡后,皇帝就有預(yù)料到這一天,只能說嗜血蠱比紅殊之毒,更霸道,讓他活得時間更短,將一些事情提前了。
皇帝一開始沒直接寫明傳位于誰,既是對慕沉的考驗,也是以防萬一。如今,三皇子、七皇子不成器,四皇子那里不說也罷,至于更小一點的九皇子,皇帝基本想不起他。重新寫一份傳位詔書,算是為慕沉減少一些麻煩,省的有人拿傳位詔書說事。
魏安請晉王爺五人,來得很快,幾乎是皇帝剛在傳位詔書上蓋上玉璽,他們便進來了。
皇帝:“你們來的倒及時,都看看吧。”
皇帝將圣旨遞給魏安,讓魏安拿給幾人看看。
晉王爺幾人圍在一起,看完這道圣旨,有人驚訝,有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
晉王爺:“莫不是真如外界傳言,皇兄的身子……”
“朕確實撐不了多久了。”皇帝打斷晉王爺?shù)脑挘寡宰约簺]有多少日子,“你們只管迎新皇就是,朕不希望出現(xiàn)多余的事情。”
“皇兄——”晉王爺盯著皇帝仔細(xì)瞧,這才注意到皇帝的臉色不是一般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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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打發(fā)他們離開,“你們隨魏安一起,傳百官入宮,傳旨吧。”
晉王爺有太多的疑惑想問,但看皇帝不想說的樣子,只能應(yīng)是,退出龍淵宮。
皇帝:“左相留下。”
“臣遵旨。”左相應(yīng)聲,停了下來。
皇帝又安排顧大人和右相去見三皇子、七皇子他們,算是換個地方繼續(xù)軟禁他們。
最后,走出龍淵宮的只剩晉王爺和孫敬行。
皇帝看著左相,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這人,是他信任的臣子,卻也是背叛他最深的人。當(dāng)初,慕沉從李文岸口中得知張永志在背后操控一切,他沒直接與皇帝說張永志有問題,只是給皇帝提供了線索,叫皇帝自己一點一點去發(fā)現(xiàn)。
皇帝一直給張永志找借口,直到再找不到借口時,還是想不明白這人為何幫著成王。
張永志大概也猜到皇帝知道了,這時候被皇帝留下來,皇帝沒說話,他也不說話。
不知過了幾時,皇帝開口問道,“為什么?”
為什么要為成王做事?
皇帝想要一個答案。
他看重張永志的能力,一點一點給了他今日的地位,在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