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沖過去撲在自個母親懷里,委屈巴巴開口,“娘!”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秦安侯夫人摟著女兒,懸著的心才終于放下。
白修逸看著母女兩人哭做一團,上前道,“母親,妹妹,外面冷,有什么話兒,進屋說。”
“是是,咱們進屋說。”秦安侯夫人拉著白毓貞回屋,問她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白毓貞著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將自己的一些感受說與秦安侯夫人聽。
秦安侯夫人看見白毓貞手腕上纏著布條,心疼的不行。
“哪個挨千刀的,竟這般對我的女兒。”秦安侯夫人恨恨道。
某被罵的藍公子,表示自己很無辜,他只是聽命行事罷了。
不管是白毓貞,還是秦安侯府的其他人,都想不通背后的人有什么目的,怕背后的人還對其他人做了什么,白修逸安排府醫過來給白毓貞診脈。
府醫為白毓貞診脈后,皺著眉頭說道,“小姐失血過多,老朽開副補氣血的藥,小姐喝上幾副,便無甚大礙。”
“其他的,沒什么了?”秦安侯夫人不放心,再問上一句。
府醫搖搖頭,表示白毓貞沒其他毛病了,“小姐手腕上的傷口,處理的極好,用的藥也極好,沒什么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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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心柔:“可看得出妹妹傷處用的什么藥?”說不定也是一個線索。
府醫:“老朽醫術不精,看不出都用了什么藥材配制而成,但從小姐傷口愈合情況看,必是極好的藥,老朽能認出其中用到的幾味藥材,也不是尋常人家用得起的。”
府醫看不出更多東西,白修逸只讓他離開。
折騰這么久,白毓貞開始打哈欠,秦安侯夫人囑咐丫鬟好生伺候著,才回了主院。
白修逸和楊心柔也回了自個院子。
至于外面的風風雨雨,都與秦安侯府沒多少關系。
楊心柔出身右相府,但秦安侯府是純臣,七皇子如何,他們完全沒有參與,就是新皇登基,也不會為此找秦安侯府麻煩。
白修逸將楊心柔送回院子,又去了書房。
楊心柔只叮囑他注意休息,沒問他要去做什么。
“你也早些歇息,右相府的事情,別多想。”白修逸想到什么,離開前寬慰楊心柔一句。
得了白修逸的關心,楊心柔很滿意,至于自個娘家如何,她管不了,也管不著。
“夫人總算守得云開見月明了。”楊心柔的貼身丫鬟流月見白修逸關心自家主子,很為自己主子開心。
楊心柔忍不住開心,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以后都會好的。”
最難的時候都熬過了來了,以后,總不會比剛開始的時候難。
流月伺候楊心柔休息,發現一塊帕子,奇怪道,“夫人,這是哪兒來的,瞧著不像是夫人的東西。”
楊心柔接過帕子一看,認出這是先前白修逸遞給她的,蒙住白毓貞眼睛的帕子,只叫流月收好,等白修逸回來,她再交給他。
流月應了一聲,就要將帕子收進匣子里。
楊心柔忽然想到什么,急聲吩咐,“將帕子拿來我看看。”
流月不明所以,還是將帕子遞到楊心柔手上。
楊心柔捏著帕子看了會,忽然變了臉色,嘀咕兩字,“是她。”
“什么是她?”流月見楊心柔臉色不好,忙問道。
“沒什么。”楊心柔敷衍一聲,自己將帕子收了起來。
流月跟在楊心柔身邊多年,很清楚不該問的不要問,主子不愿意說,她只當什么都不知道。
流月伺候楊心柔歇下,放下床帳,剪了燭芯,在外間守夜。
黑暗中,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