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跟我哥出來游歷了一年,天天吵著鬧著要去那青樓走上一遭,可惜那時候窮啊,只能呆遠了打量,都是些打扮得妖里妖氣的女子,我才不稀罕。宋哥,你啊倒可以跟我哥說說,保不準他有興趣。”
宋言清哈哈大笑道,“妖里妖氣,形容倒也貼切。不過啊你們看得肯定是那些俗世青樓,都是些落入風塵的可憐女子當然入不了法眼。老哥這趟出去攢了點神仙錢,可別說不照顧你,帶你去嘗嘗山里仙子的滋味,個個都美著吶,可不比你家那位小辣椒差了。”
“宋哥,十一現在可已經四境了哦,給她聽到保不準又要給你給她喂拳,現在只怕你還不一定是她對手哩。”
宋言清無奈苦笑道,“你們這兩個小怪物,簡直就是天理難容,武夫一道啥時候這么容易破境了,一年兩境,嘖嘖嘖,只怕過了這個年,老哥連你都不是對手咯。”
關云此時已經三境武夫大圓滿,堪堪摸到四境的邊,保不準哪天一覺醒來就給破了境。
想想自己苦練這些年就尋思著破境撈個少將頭銜能威風威風,關云和施依依,這才從鴉巢洞天出來一年時間都沒到,就給連破兩境直追自己。
唉,你說這人啊天分相差為何這么大呢。
眼見著天色將黑,關云拍了拍塵土,起身道,
“宋哥,帶我去軍機營轉轉唄。我看一眼就回去了,趕不上團圓飯我爺爺又得教訓了。”
宋言清也起身前往,那軍機營屬于軍中禁地,沒點顯赫身份可進不去,每次大軍開撥之前都是元帥親自前往祈福祭祀,據說里面供奉著明仁王朝第一尊戰神的金身法相呢。
他可沒這個資格進去瞻仰一番,要不是元帥坤泍親自給了一塊腰牌,關云也是進不去的。
兩人來至一處有重兵把守的軍營之地,待宋言清掏出那塊元帥坤泍的腰牌,審核無誤后守衛方才放行,當然只得關云一人進去。
偌大營帳之內擺設異常簡潔,只有一尊等人高的金身法相佇立香案之上,像前擺有一尊進香爐,插有三株足有三尺高的大香日夜不斷焚燒。
關云只是緊緊盯著金身法相直瞧,這尊金身法相的面容竟跟自己爺爺關武一模一樣,栩栩如生。
明仁王朝的開國軍神,竟跟自己爺爺一模一樣,讓關云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武者相比練氣士的壽命可都短上許多,存世千年之久,委實有點匪夷所思。
莫非只是巧合嘛?可聽雷索所言,自己爺爺也是那人間屈指可數的九境大宗師啊。
“我將來一定也要有這么一尊金身法相受百萬雄師日夜供奉,男兒自當沙場揚名。”
年僅十七的關云喃喃自語,暗自在心里許下一番豪言壯語。
再深深地望了一眼,轉身離去。
到時辰吃團圓飯咯。
哥到底什么時候出關啊,總不能今年要阿二一人守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