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的慕容洛陽現身,竟然楞是搶去了艷名聞人間的清官仙慕容敦煌一半的風光,不過也能得知,這慕容洛陽在慕容世家里的地位應該不低,在慕容洛陽現身之后,收斂了許多,只是每每看向白川的眼神有些怪異,似乎有那么一點可憐的意味。
對于慕容洛陽的孟浪,就連白川都有些吃不消,這女扮男裝的一代佳人,無論言語還是行為俱都十分露骨,幾乎差不多半個身軀貼在白川身上,時不時的附耳私語,所說之話,大膽直白,好幾次白川都接不下話頭,暗呼夠辣夠勁。
不過白川也算心細如發,有這么兩位人間絕色在旁灌迷魂湯,依然把持得十分清醒,心有所屬是一個原因,另外則是有施依依在場,這丫頭現在臉是越來越黑,慕容敦煌還算克制,盡管言語之間極盡討好之意,可在這樣的場合,說不上過分。
但慕容洛陽的出現,就有些讓這丫頭膩歪了,就像一貼狗皮膏藥,黏住不放,那火辣辣地眼神怕是迫不及待地要坦誠相見才滿意。
這丫頭的火辣脾氣那是說發飆就發飆的,白川哪里敢做得過分。
而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則是侳崖那有些意味的嘴臉讓白川有些心理懸乎,怎么看都是一副看好戲的面目,使勁了手段來調侃,惹得慕容洛陽嬌喘連連,不過眼神嘛,極盡戲謔,巴不得看白川出丑。
更奇怪的是謝疏影,從原來的興致極高,好像發現了什么,同樣抱著那戲謔的眼神關注著白川。
這就讓白川有些心里沒底了,其中一定有貓膩,哪里敢做得過火。
一場宴席鬧至深夜,方才盡歡而散,臨別之際,慕容敦煌和慕容洛陽紛紛都是不舍的挽著白川,一人暗地里遞過一方錦帕,是慕容敦煌親手所制,品秩不高,不過意義不俗,繡了一位飛天仙女,還署名了慕容敦煌,這要放在世俗里,應該也算得上是定情信物。
一身白衣的慕容洛陽則是大大方方的遞過一枚隨身玉佩,正面刻有慕容兩字,背面則是此物最相思,白川拿到手上都覺得有些燙手,深情款款讓人有些應接不暇。
不過見到施依依那張黑臉,也不敢多言,只得施禮告退,面對兩位慕容家佳人,一個頭兩個大,男子太俏,也是負擔。
待回到謝氏雨苑,因為明日即將乘坐仙家渡船離去,還有很多事情交代,一行人都鉆進了謝安石的書房里。
謝玄應一路來,不斷佩服白川的魅力,坦言自己在楊蘇城這些年可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待遇,對于白川的艷福直言不諱。
謝疏影卻是吃吃得笑著對白川說道“怕是有些艷福不是這么好享受啊,玄應,見過了慕容敦煌就好好收心,謝家以后的重擔可就放在你身上,可莫要像小川一樣,紅顏纏身。”
說完又是極具戲謔的看了一眼白川,總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侳崖更是一把摟住白川笑道“臭小子,那白衣洛陽滋味如何,真正的慕容世家嫡傳,所修功法可比慕容敦煌還要地道,享受吧。”
一旁的施依依一聲冷哼,心底的不爽都寫在了臉上。
侳崖笑道“丫頭,生得哪門子氣吶,哥給你排解排解。”
施依依一把扭過頭,甕聲甕氣道“不要臉至極,惡心!”
侳崖仰頭大笑道“的確是惡心,嘖嘖,差點都喝不下那仙釀,就是小白臉樂在其中,讓人佩服敬仰啊。”
白川鬼精的很,怎么聽侳崖這話都覺得在說反話,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一時有些難以捉摸。
侳崖笑道“慕容洛陽差不多半個身子貼在你小子身上,暗中揩了不少油吧。”
白川一臉正氣道“哪能啊,我又不是那種人,行得正坐得直!”
不過回想在霓裳宮的一幕,那慕容洛陽的嬌軀柔弱無骨肌膚嫩滑,借機磕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