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的要說不享受也是違心之言。
侳崖卻是笑道“是嗎?不過你小子沒點眼力架也怨不得誰,畢竟是沒嘗過腥味的雛鳥,還是太年輕啊。”
白川立馬知道其中必然有些貓膩,皺眉道“鴨哥,明人不說暗話,其中可有什么講究?”
“你猜!”
“…………”
顯然是看不下去,謝疏影忍不住道“你可是人家的劍道領路人,這就怕事后壞了道心啊。”
侳崖雙手抱胸,笑道“自己惹下的風流債怨得了誰,不過也說不準這小子就好這一口呢。”
謝疏影啐了一聲,“都是不正經!”
這下白川更加心里有只貓在撓一樣,這慕容洛陽絕對有問題。
見調侃得差不多,侳崖方才笑道“臭小子道行太淺,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安能辨我是雄雌!是這么個說法吧。”
謝疏影一下就掩嘴吃吃而笑,見白川還傻乎乎地更加笑得花枝招展。
白川略一悟,立馬就知道侳崖說得是什么意思,瞪大了眼睛,失聲道“鴨哥,你別嚇我,這…………這……慕容洛陽莫非是男兒身?”
侳崖大力的拍了拍白川后背,拿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笑道“慕容世家有條不成文的規矩,世家里的女子俱都不會拋頭露面,打理霓裳宮從來都是男子出面,不過這白衣洛陽的確是天生麗質啊,這女裝,嘖嘖嘖,就憑本劍仙的眼力,差點也看走了眼。”
“啊!!!”
沒有察覺到異樣的謝玄應和施依依同時驚呼出聲,兩人是真沒有發覺姿色絲毫不差慕容敦煌的慕容洛陽竟然是那男扮女裝。
只是看侳崖和謝疏影兩人已經笑得前俯后仰的,也知道這兩人的眼力絕不會差得如此離譜。
白川只是愣愣發呆,完全不知如今身在何處,又出摸出那枚背面刻著此物最相思的玉佩,全身汗毛倒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胃部開始抽搐,就算而今他修為不俗,滋養出圣胎,怎么說都是半個仙家中人,可依然按捺不下這股惡心的生理反應。
施依依頓時噗嗤一笑,誰能料到那媚眼如絲連聲線都比女子還要嫵媚的慕容洛陽竟然會是那男兒身,怪不得慕容敦煌在慕容洛陽出場之后黏著白川,那神情怎么看都覺得是在可憐。
“哦,原來川子好這一口啊。”
白川如遭雷擊,好比被那天部雷霆司降下五色天雷,劈得神魂俱散。
待回過神來之時,一聲響徹雨苑的慘呼,在明夜之下,透徹天際。
啥都沒想,轉身就噗通一聲投入從那延慶河引來的湖里,這是要借明仁母河來一洗身上污跡了。
他白川取向正常,心境澄明,本還以為是一樁不淺的艷福,哪知道竟然會是一樁惡心人的孽緣。
此物最相思!
相思你大爺!
這臉算是丟到九天之外去了,一世英名,盡毀于此啊。
施依依頓時眉開眼笑,先前的郁悶之氣這時早已轉化為清爽,發出銅鈴般清脆的笑聲。
謝玄應更是與侳崖相識一笑,幸得自己兩人魅力沒有如此之大,這要是被一位男扮女裝的大老爺們,又是喂酒又是半倚身軀的,可能會留下一輩子的陰影吧,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風流需謹慎,以后這霓裳宮,少去為妙啊。
湖面蕩起層層漣漪,白川已經一沉到底,只是想起霓裳宮一幕,忍不住一陣寒心,咕嚕嚕冒起一串水泡。
要不要去延慶水正神宮討要一點純粹水運來洗滌全身啊,貌似這一湖之水無法蕩盡那慕容洛陽的體香。
體香?
“呃…………”
一陣干嘔,直把那在霓裳宮灌下的仙釀仙果全部吐出,依然無法抹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