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真遇上一些有法陣維系的地方,怎么還得衛良出手去破。
對于見慣了人間絕色的白川,自然不會對姿色平平的孟綺有什么想法,而且按理來說沒有宗門家族在背后支撐砸下修煉資源,一個野修混到五境境界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看孟綺只是二十出頭的面相,可白川知道,這女子起碼也要百歲開外,放在世俗里做自己奶奶都夠格,而且心性應該也是殺伐果決之輩,不然也不會從浩正大洲殺到百法之洲來。
而白川和施依依兩人的加入,也讓這四人小隊伍有了一些微妙的影響,錢忠義自然是看重白川家底不俗,更加抱著事后黑吃黑的心思,至于是否出手就看白川的修為到底棘不棘手,要是稀松馬虎,絕不會介意多做一單,而且對施依依興趣頗大,那孟綺他是不敢染指的,別說韓侯一直心儀,就算沒有,也看不上他一個只會油滑打諢的望氣師。
韓侯沒有意見,一個心思都放在了孟綺身上,對于施依依那有些誘人的嬌軀,雖有幾分垂涎,但也沒太放在心上,至于錢忠義的齷齪心思他自然知道,事后揭了這丫頭的冥籬,要真是嬌美可人,也不介意嘗嘗鮮,這不給孟綺吊足了胃口,而今連個小手都摸不著,那腹下的邪火燒得炙熱,二手貨撒撒氣也行。
衛良本來就沒啥話語權,人多了也不礙,而且白川應該有些家底,到時候出錢買點布陣法器和符箓,當個冤大頭看待。
孟綺就有些難以捉摸,既不反對也不同意,心思有些深沉,誰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白川也不沒有說自己是劍修的身份,拿出那老爺子往年所用的玉笏,只當自己是練氣士,報了白善良的名字,說是要跟著錢忠義見見世面,至于這些人的心思,他哪里會看不穿,當自己是肥羊和冤大頭,事后要是自己表現不濟還可能被群起攻之,不過都不是個事,就這么幾個人的修為,一劍的事,都不用多。
施依依就說了自己叫十一,是個純粹武夫,四境,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那錢忠義時不時的用那賊兮兮的眼神在身上晃蕩有些煩躁,要不是配合白川,說不準就一拳遞出去,打他個半身不遂,天下男人一般黑,看女子的眼神就從來沒正經過。
聽聞施依依是純粹武夫后,幾人也是大喜,隊伍當中五人都是練氣士,還真沒有近身搏斗的,就算韓侯有兵家斗丸和兵家甲丸在身,可又不是地道的兵修,跟純粹武夫一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有了施依依這個武夫進來,這只隊伍算是配置挺齊全的。
既然是錢忠義撮合了幾人,又是其中大致策略的制定人,大體的安排自然是他說了算,不過幾人都是野修出身,跟白川又是初識總不至于啥好處沒撈著讓人家出錢供自己等人消遣,于是說先找個地方落腳,看看那些在街上擺攤的小販有什么好入手的,大家在彩霞城休整一番,明日就動身趕往那天庭仙宮所在之地,到時候再摸摸有幾家大宗門在暗里窺視,再決定如何出手。
白川和施依依兩人自然沒有意見,隨著幾人逛了一圈,還是幾人湊著錢財買了幾張破障符和布陣的法器,他從謝安石那里得來的咫尺物里這等常用的符箓幾乎可以說是堆成山了,不過也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沒理由初次搭伙就把自己家底露出來,真要讓這幾人知道自己的家底,還不得當場就翻臉動手。
當然錢忠義也不會忘記讓白川先出點錢財,“白兄弟,你也知道南疆這路不好走,到處都是山水迷障的,有些東西省是省不下來的,還有這些布陣法器,也是少不得,真到了動手的時候,有衛老哥的法陣加持,咱們可是輕松許多。”
白川只是點頭稱是,錢忠義的意思很明顯,要自己分擔一點錢財而已,當下一笑道“小弟初次和幾位大哥大姐搭伙,總得意思意思,這樣,剛才所購置的符箓器材算小弟的,就當是入伙費,嘿嘿,不過老哥事后的分贓可不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