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幾位執武郎卻是見到白川之后卻是臉色一變,換句話說就是甩臉子給他看,搞得白川頓時有些莫名其妙。
自己這組人是來支援你們的唉,給老子甩臉色看是怎么個回事。
而其中一位執武郎更是一搖三晃的逛到白川面前,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哼哼唧唧道“昱真宗可真是牛啊,在這樣的時刻還盡整些讓人看不懂的事,白宗主,對于祖師堂里的人選,可要多多甄選一番啊,老子來這是為打仗來的,不是給人做擦屁股的事。”
說完氣哄哄地扭頭就走出了府邸之外,顯然十分不待見白川這一行人。
脾氣火辣至極的施依依如何會讓一個莫名其妙的執武郎在自己面前甩臉色,說些陰陽怪氣的話,只是剛一挪身就被白川伸手捏住了小手,倒把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武神給整得滿臉通紅,啐了一聲,“大庭廣眾之下,少拉拉扯扯。”
不過也確實安份了不少,總歸是在心底記著那執武郎,等打完戰事之后,好好讓這鼻孔朝天的執武郎試試她十一姐拳頭的味道。
“仲奚先生,不知昱真宗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的地方,讓單閼卯組的兄弟如此氣急敗壞,白川在此先行謝罪了,還請先生告知一二,是否昱真宗門下之人出了什么岔子。”
仲奚倒是一直端著架子,微微一笑,“地支組作為天干組的后援部隊本來就承擔了太多的重擔在身,在戰事如此吃緊的情況下偶有一些情緒還請白宗主見諒,老夫替唐烈道歉一聲,不過話又說回來,昱真宗立下山門時日不久,盡管祖師堂里人才濟濟,可也難免有管束不到的地方,還請白宗主日后可要多多下點苦功了,我們地支組之人為戰事嘔心瀝血拋頭顱灑熱血那是沒有任何怨言可說,可要為了某人多增加了一些超出負擔的事情,這可就不僅是愧對地支組之人更是愧對在文氣長城背后的生靈……”
眼見著仲奚侃侃而談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白川眉頭一皺,“仲奚先生,還請告知一二,如果真是昱真宗之人惹下了滔天禍事,白某人自當一力承擔,還請告知。”
仲奚被白川打斷了話頭顯然有些不樂,清了清嗓子,“為這事不僅單閼卯組之人給弄得焦頭爛額還需要執徐辰組人員過來一同協戰,萬一其中戰事有些不好的發展,昱真宗可謂是在這一場戰役里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就算白宗主一力承擔后果,可枉死之人已然往生,卻不知白宗主到時候又該如何去承擔,生死之事,可不是簡簡單單一句的愿承擔后果就可以輕輕地揭過去……”
聽著仲奚有些喋喋不休的言論,一直按捺住性子的白川終于爆發了,眉頭一皺,丹鳳眼一瞇。
“還請先生告知事情原委!”
一聲大喝,把所有埋首案卷的單閼卯組之人都給震了一下。
仲奚卻是冷哼了一聲,“白宗主好大的性子!”
“昱真宗祖師堂里有一把交椅,能開一脈的鐘子息在天干柔兆丙組到達目的地之時沒留下任何訊息私自離去,造成天干柔兆丙組之人下城廝殺的方案需要重新來過,地支執徐辰組,大荒落巳組,單閼卯組,三組人為此疲于奔命,不知白宗主又作何解釋?”
面對仲奚的質問,白川無言以對。
千算萬算,都算不到竟然是鐘子息這里出了問題。
私自離去,確實是在這樣的時刻,算得上傷筋動骨的舉動!
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