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咦,還真快呢。”
小蟲蟲這時又連續咳嗽了幾聲。
小圓圓見小蟲蟲還流鼻涕了,連忙用手摸一下小蟲蟲的額頭,“啊呀,有點燙。姐姐姐姐,小蟲蟲像是感冒了,有點發燒!”
絲雨聽了連忙起身,腦袋伸得老長仔細察看小蟲蟲的臉色,也用手摸摸小蟲蟲的額頭,“真是發燒了。”
“頭不頭疼?”冷絲雨問蟲蟲。
“好像不疼。”
“惡不惡心?”
“不。”
“四肢乏力不?”
“也不是特別明顯。只是流鼻涕,咳嗽,還有點發燒。”
“那就是輕微的風寒。我去為你拿點藥。”冷絲雨打開車門,到尾箱里拿了點消炎和退燒的藥片,再拿了個軍用保溫壺。
打開前排車門,擰開保溫壺瓶蓋,絲雨將藥先遞到蟲蟲手上,再遞上水壺,“把藥先吃了,你得多喝溫開水。”
“連感冒藥你也帶了?你這物資儲備挺豐厚的。”夏鵬飛見少女此時的眸光此時溫潤柔和得跟秋夜的月光一般。
小圓圓得意地說“我小時候經常感冒,一出門姐姐就得帶感冒藥。”
“記住,小蟲蟲,你得多喝溫水,這是物理降溫,也可以加快排毒。水壺就擱你這兒了——”絲雨輕輕拍拍小蟲蟲的肩頭。
不知是因為生病讓小蟲蟲的心理變得更脆弱,還是因為此時的絲雨確實比平常溫婉了太多。
小蟲蟲突然竟有想哭的沖動,此時的絲雨不像是大姐姐,倒像是他慈祥的媽媽一樣。
nd作貢獻,忙著為家庭財富積累而勞累奔波,很少管小蟲蟲。
小蟲蟲健康時和生病時,身邊都只有夏鵬飛和保姆。
但譚若梅任何時候對小蟲蟲都是特別溫柔慈祥的。
男子漢不能哭。
他真的不想這么沒出息的。
他從來認為自己頭腦靈活,將來是要成就一番偉業的,雖然體力不濟,但一樣是個小男子漢。
夏蟲蟲忍了忍,就在絲雨關上車門的一瞬間,還是沒忍住眼淚。
“是不是很難受?”小圓圓見夏蟲蟲掉了兩顆晶瑩的淚珠,以為他很難受,連忙拿紙巾替小蟲蟲擦眼淚,“這種風寒,注意保暖喝水,應該很快就能康復的。”
小圓圓還一面去扯過小毯子,把小蟲蟲包裹了起來,“這下會溫暖得多了。”
夏鵬飛敲敲小蟲蟲的座椅,不但不送溫暖反而打擊蟲蟲,“蟲蟲,你這體質也太弱了。”
“我體質弱也有競爭力,商業競爭不是比拳腳功夫。”
“健全的體魄也是競爭力的一部分,你跟商業對手談判,談半個小時你就斷片了,你還怎么跟人斗啊?你這體質到了國外,連一所好大學也上不了。”
“我……啊——啊嚏!啊嚏!”夏蟲蟲連打了兩個噴嚏,咬咬牙說,“我回去打沙袋!”
……
“市政府表示,響應華國中央的號召,我們要盡快建立現代產業體系,加快經濟體系優化升級……”梓虛市葉知秋家客廳,電視里正在播放梓虛市新聞。
“玉阿姨,請你把電視關上,我要學習。”葉知秋蜷在沙發上,捧了個iad,開了個網絡數學直播課學習數學。
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叫玉嬌龍,是葉知秋家的保姆。
葉知秋的父母在大學任職,還時常外出演出,根本沒時間照顧葉知秋。
長年照顧葉知秋的任務就落在了玉嬌龍的身上。
玉嬌龍關上電視,回頭對葉知秋溫和地說“知秋啊,葉教授說你每天要堅持彈鋼琴,別把專業給丟了。”
“我最近要突擊文化課。專業課適度放一放也沒問題。”葉知秋頭也不抬,再次看向了iad屏幕。
屏幕上的數學教師語速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