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勝看在眼里,“好奇?莊俞不說,自然有自己的道理,莫要多問。”
鐘元白匆匆往著私塾后院走去,少年可能不知道自己這普通的太極拳法,在山上人看來著實了不得;采的天地陰陽二氣,交泰相融,凈化身軀,呼吸吐納,排除污垢。
小女子陳白安也很吃驚,沒想到面前這寒門小子,還能舞得如此拳法,雖說不曾至陽至剛,但卻暗藏至剛拳意,看似動作緩弱,卻仍是石破天驚。與自己的拳意剛好相反,拳意內斂,動一發而制全身,陳白安第一次覺得面前莊俞有些陰狠。
我輩武夫,問拳廝殺,講究的都是氣動山河,渾厚拳意,一氣呵成,一口內家真氣貫全周身,未出手時,就有那既分高下也分生死的決然,生生嚇破對面三兩夠膽,所以“武瘋子”一說沒丁點噱頭。
而莊俞雖說未見拳意流露,但終是講究那出其不意,突然出手,遠遠背離了武夫一途的大開大合,堂堂正正的拼殺的意思。
小女子陳白安沒由一陣不適,趕忙打斷了莊俞,沖著少年嚷嚷著拳法過于陰柔,非男子所為,更是將自身武夫一途所求,同莊俞言語好幾遍,不厭其煩。
莊俞就有些摸不著頭腦,咋個用來強身納氣的太極,變成了學拳,還有那‘小人’嫌疑?
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