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諸法太多,說不清也道不明。就好似如今化為鬼魅的白依然,萬般道法皆有心念而起,心有不甘難結難郁,跳脫輪回,邁入最是被修道人嫌的鬼道路途,都是身不由己。
“我會這里多住些是日,走走看看,幫著重新修了那山神廟,禱告故人。”
女鬼望著少年,久久無語,就靠著石墩幽幽說道,“我哪里錯了?我不過是凡間一普通女子,嫁娶心上人,有何錯?為何天道如此不平……”
莊俞深深嘆息一聲,“錯不在你,而是如今天地,天道崩塌,后天生靈積弱,又是那“窩里橫”的玩意,實屬無奈……“”說完又是一聲悠悠嘆息,真真無奈。
“曹先生,謝謝你同我講這些,我從未怨過天,只是心有難郁,接下來就勞煩先生辛苦些,小女子感激不盡……”
莊俞一聽女鬼稱他為曹先生,趕忙起身,“白姐姐,我可稱不上什么先生,萬萬不可,這稱謂擔當不起……”,何況自己也才十七少年郎,如何算得先生,當真叫不得,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