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聞不問,試上一試。”
莊俞點了點頭,此地天時地利,毫無變化,這憑空顯化的“門戶”,實在蹊蹺,匪夷所思,事到如今也只能試上一試,畢竟如此怪異之事,百年難求,可不是真就是隨心所遇。
小姑娘早早縮進了背簍,尋些小布條遮了雙眼,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不敢出聲,生怕壞事。
夏東流一笑,其實她不用如此,本就年幼,塵心未啟,所知甚少,先天六感不強。
“好了,等下咱們就以我手中這盞長明燈為路,全然閉了六識,心思隨意些,興許近的……”
青年取出一盞尤為通明的青燈,琉璃火燭點亮,靈力粒子翻飛,燈火通明。
“記住了,等會兒全看我手中這盞長明燈……”
夏東流說完,率先封閉了六識,舉著燭火邁步走出,正是朝著那倒懸門戶而去,不偏不倚。
莊俞、白依然趕忙跟上。
六感俱封,渾渾噩噩,天地在無半點聲響,重歸清明,意識海中一只火燭高明懸掛,正是那青年手中的長明燈。
此刻,莊俞只覺得天地混沌不堪,毫無大道秩序,渾身不舒坦,再是感知不到半點天地靈氣,方位全無。眼中除了那盞通明的“火燭”,遠在天邊的“門戶”越發真切。
看來,果真行之有效。
夜幕里,一盞“火燭”尤為通明,成了去往“天外門戶”的一條明路。
只是一行人好似進入了異處空間,身處之地,和如今天地迥然不同,靈氣渙散,可有可無,再是感受不到自身修為境界,好似身處法外之地,只是幾人不知,那倒懸而立的“門戶”,本就鏡花水月,真切不得,如今竟是靠著一根“火燭”,秉燭夜游,登了“天門”,徹底同此方天地隔絕。
而莊俞意識深處,除了夜幕中的那根“火燭”,和矗立在天上的“門戶”,在無其他,晦暗無比。
其他感知此處異象的修士,也紛紛如潮水般涌來,懸于空中,同那倒懸“門戶”,遙遙相望,尋求破解之法。
尋常難得一見的山上“神仙”,俱是密密麻麻,各自為營,懸浮于空,只是境界修為越高,越是接觸不得,很是意外。
山頭“大人物”,使出各種山上法門,為攀的倒懸門戶下了大功夫。
有那白玉的掌天梯,竟是真就憑空而去,接連流光“門戶”,宛如一道流光長河貫空,在夜幕極其亮眼,其他修士紛紛駐足觀看,羨慕不已,只是此等手筆,卻無關他人;也有不甘心的修士,竟真就較起真來,只是這看似眼前的門戶,卻如同遠在天邊,越是焦躁幾分,竟是愈加模糊。
而極遠處,同莊俞相反方向的一位白面小生,明眸皓齒,很是水靈,猶如假小子一般,肩抗一把細長紅間狹刀,身著白衣,超然物外,竟是一位純粹武夫,白虹貫日,空靈出神。
俱是也是看到此方門戶,放棄了南游,轉身去往那天上門戶,揮然不知,憑空拔地而起,御風而行,竟然真的就靠近了那方門戶,但叫其他修士思索不得,真就如此去了“天外”?
還真不是如此,只是越是心思澄澈,簡單之人,更是尤為親切,看似簡單,實則最難,竟是搖搖登上哪處登靈臺,抬頭觀望一翻,竟不著急入內,反而轉過身盤坐其上,看著空中掙扎的仙家修士大笑不已。
卻是看見眾人修士眼中,驚為天人,如此簡單?
而極遠處那方白玉梯上,搖搖走過幾人,兩男一女,落了登靈臺,看到如此之人,趕忙上前打招呼。
“小兄弟?真是厲害,竟真的御風至此,我等真是慚愧,不如我等結伴而行,也好有個照應……”
那知道白衣小生,很是不懈的瞧了瞧面前幾位煉氣“花架子”,錦衣玉銹,好一身衣裳,身子骨也太弱了些,就罷了罷手,斜眼道。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