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蓮花小人見得莊俞不在看它,便身影一 閃,又溜走了。
莊俞心頭一驚,咋個不一樣?尋常元嬰不應該會遵從主人命令,該如何就如何?又何曾經自主“查缺補漏”?奇怪了些……
少年心頭又是一念,那蓮花小人匆匆而現,面漏疑問。
莊俞報紙一笑,換來的卻是蓮花小人不應,未經少年允許,又溜之大吉。
反反復復同那元嬰小人,逗弄十余次,使得的那蓮花小人面色通紅,氣喘吁吁,表情十分豐富;少年就覺得倍加有趣,不料那小人又在臉皮下溜走……
莊俞念頭剛出,自腦海又得了那小人的回應——不去……
莊俞垮著臉,被“自家”小人拒絕了?“調動不了”?少年沿著筋脈關隘層層巡視,這才瞧得了那蓮花小人,尤為繁忙,剛上上去招呼一翻,卻不料那蓮花小人熟視無睹,只好退了心神……
沿著原路返回,莊俞腦子里疑問重重,不知道這有了自己想法的小人,到底算個什么……
出了岔路,剛忙去往那正路石階,體內靈力汪洋似海,暢通無阻,更是對天地大道親近幾分,越是覺得此處福地“天地太小”,時時壓迫自身,很是不舒服。
而自己卻由于一副奇怪的石壁,就這么跌跌撞撞破入了元嬰五境?中期修為?到現在他自己還是不肯相信,一切恍然若夢……
當莊俞不知沿著那道通亮石階走了多久,才到了正室,夏東流、云興玄正盤坐于一面石壁,“面壁思過”,費勁腦力。
云興玄瞧得那少年走來,猶如見了鬼了。
“曹即明?你是曹即明?”
莊俞摸不著頭腦,以為白衣驚異其突然而來的修為,就潦草的點了點頭。
其實不然,令云興玄驚異的是少年那出塵的氣質和一雙鋒銳眼神,與之前迥然不同,好似含有金光,攝人心魄。
“曹即明?你莫不是真尋得那處山寶?自己私吞了不成……”
云興玄現在就有些后悔,為何自己不與其同行,錯失了寶貝。
莊俞笑答道,“何來的山寶一說,我只不過進了下方的一處岔道,觀了一方石壁站圖,被震暈了過去而已,醒來時卻是如此……”
少年沒有絲毫遮掩,畢竟剛才所知所見,他全然不知。
“你確定你沒有藏私?”云興玄盤問道。
“何來藏私?”
當然,關于體內元嬰蓮花小人之事,莊俞還是隱匿幾分,不是什么都能同其說道。
夏東流也起了身,打量著如今天翻地覆的少年,“即明兄,果真是有大氣運之人,了不得……”
看著二人如此言語,莊俞很是不解,大手一揮,于半空結出一則水幕,少年上了跟前,映照己身,才明白二人言下何意。
說是天翻地覆就有些過頭,只是這眸子變化顯明了些,很是鋒銳,滿頭青絲到是長了幾分,臉色紅潤,竟和那白衣小生云興玄膚色不相上下,很是俊朗。
“曹姑娘如今這副面貌,可真了漂亮的緊,還不如做了女兒身,做那傾世紅顏,逍遙紅塵,還修個錘兒的神仙……”云興玄又說起了那葷話,有些嫉妒。
莊俞散去那則水幕,又問了二人緣由。
“曹兄,可真是讓我等好等啊,你可知道我同這廝再次侯了你多久?還以為你被妖怪吃了去……”
莊俞心中一驚,趕忙問道,“多久……”
那一直站在角落的溥谷,見無人應答才接了話。
“小兄弟,從我等進入此方山根鐵門至如今,已經余了十六個鐘頭了。”
“十六個鐘頭?”少年似是不信,又呢喃著。
算算時辰,入了福地耽誤半天,又在暗室待了十六個時辰,現在算來,不是之余下一天多些……
“想必諸位所得頗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