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弟子。”
“這枚天師印,你倆拿好,我留于此地,以備不時之需。”
旬霞趕忙雙手接過。
龍虎山天師印,一脈獨傳。
而那名聲一般,行事低調黃雀樓,正是瀕臨江南水府,聲明不顯。
卻是和坐著整個江南水府的白帝城針鋒現對,各自掠奪地盤,明爭暗斗。
白帝城作為一入世一流頂尖宗門,鼎力萬年憑借遠古一水神府邸,時至今日,龐然大物,成為青州第二大勢力,撰取水運,和真龍山也是不對付。
只不過白帝城,多少陸地湖泊,而真龍也是大瀆海域。
中州三大宗,祁云山,白云觀,黃雀樓。
以白云觀、黃雀樓,二座山頭,很少露面,行事異常低調。
真要排個位置,他所謂的五宗首宗的祁云山,只能墊底,說白了宗門還是背靠世俗王朝,不夠純粹。
而諾大祁云山地界,圈地不少,其宗門也僅有一位半步入了十一境的祖宗,而下五境的摯雷山更不用多提,純粹是夏氏王朝扶持起來的傀儡。
青童天君交過天師印,又同幾人認真言語一翻,破開天幕,去同掌教真人張鴻卓匯合,一起尋找緝拿叛徒,為兩年后的甲子之約有個交代……
莊俞等人剛出了結界。
水幕石崖跟前,夏東流就開始估摸著先前的種種打算。
先下手為強。
借口支開龍淺月與小姑娘等人。
女子不明所以,只好自己牽著青牛,同石小可先走一步。
小姑娘斜這眼珠,看著神神秘秘的夏東流,就感覺很不爽。
“嘛呢?”
夏東流搖了搖頭,嬉笑道,“小事兒,你們先走,我同你哥哥有些事兒,得聊一下……”
莊俞滿心疑問。
“曹兄,過來些,咱們坐在這崖邊,看看這水幕也是不錯的。”
二人落座后。
莊俞扭過腦袋,“怎么個事?還神神秘秘的,不能敞開了講……”
夏東流滿臉笑意,“沒多大些事……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曹兄覺得這水幕瀑布如何?”
莊俞抬了頭,望著作為一處福地門戶結界所在地,點了點頭,“自然極好,鬼父天工,誰能想到這水幕后,就是一處百花福地……”
“極好的……”
“如同那星河倒落,自天而來,端的是個好地,風水極佳,難得有如何高懸山河,果真山中有仙,這次福地之屬,可真真見了世面的,不似先前那處怪異的世界,此處真是人杰地靈……”
莊俞望著水幕好一會兒,情不自禁,脫口而出,“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如何?”
夏東流看著少年詢問與他,輕楊折扇,不著痕跡的起了身,心里卻是陰郁不定。
違心的說道,“秒。曹兄確實文采斐然,了不起……”
實則青年心中把少年問候了邊,禮貌性的問上一句閑話,你能給我扯大半天?得了大好處還顯擺?文采斐然?
善……
“繆贊了,受之有愧……”
未等少年話罷,鬼鬼祟祟走到莊俞身后的夏東流。一腳將少年送下了懸崖。
莊俞本該心神放松之極,怎會料到青年背后下黑手,根本半天反應不急,就跌入了百米下的水譚。
“你……”
莊俞抬頭剛要詢問緣由,只見的夏東流揚著折扇,滿面春風的立于石崖前,悠然自在。
然后,各種鋪天蓋地的仙家術法,不論緣由,一股腦的砸向少年,莊俞避閃不急,將不高不低的術法,里里外外吃了邊,瀑布囤積的水譚被激氣千層巨浪,一時間竟是蓋過石崖。
夏東流,好似沒看見一般,手中各種小道道不停,快速捏手印,一股腦往崖地丟去,好不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