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幾輪術法.輪番轟炸后,青年才聽了下來,長吁一口氣,心情大好,多日心里積攢的陰云消失的一干二凈。
甚妙!!!
而在福地門戶的兩位圣人,也瞇起眼,有意思。內心一陣舒坦,這小子臭顯擺,明明書讀的不少,還說自己不會讀書,說是半個讀書人,這不如今多了個叫法,那就是“半個讀書人”————曹即明。
莊俞立于水譚邊,看了如今消停了的夏東流,黑著臉大聲問道,“夏東流?我何時得罪于你?也下黑手?”
青年慫了慫眉頭,“曹兄多慮了,剛才在下,沒站穩,不小心如此,可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水下有蛟龍大水怪,被嚇的不清,這不才隨便丟了些術法,沒想到原來是曹兄跌了水里,都是意外……”
少年望著嬉皮笑臉的夏東流,寒聲說道,“呵呵……東流兄真是好眼力,好口才……”
青年蹲下身,哈哈道,“哪里哪里,我比不得曹兄文采斐然,還是“半個讀書人”呢……”
莊俞知其意,自己卻是支支吾吾,那些所謂的圣賢文章,本就不是自己的,自己謙虛一翻,借用一翻,就成了他人眼力的臭顯擺,變了味?
何況他自己何時說過自己是讀書人?畢竟肚里那些墨水,可是半真半假,都是先賢所留……自己又如何和厚著臉皮,說自己才華橫溢,文采斐然?更別提滿腹經綸了,如今又多出了“半個讀書人”的書法?
那就是太冤!!!
“夏兄何必如此?所謂圣賢文章,確實是我借來的,我可沒有恁多墨水……”
夏東流瞇著眼,臉上全是黑線,“編……借著編……讀書多,學問大?很丟你人?還半個讀書人……”
莊俞無奈道,“我怎會胡編亂造……”
“哦?來,說說你借用的誰的圣賢文章……我聽聽……”
莊俞一驚,“你沒聽過的……”
“呵呵,我夏東流算不上飽讀詩書,但四書五經還是曉得個遍,書上的詩篇可沒有說的那些……”
“今兒個要么承認你是個讀書人,出身大可不言明,但先前的那些文章由來,就必須交代清楚,讓我看你是借誰的圣賢文章……”
莊俞試探的說道,“你可曾聞過李白?元稹,駱賓王?還有女詞人李清照?”
少年心里有些慌~
夏東流眉頭擰在了一起,表情異常嚴肅,毫無征兆的又一是幾道術法,砸了下來。
“扯……接著扯,想不到曹兄胡編亂造的本領不小?說瞎話一本正經,臉都不紅的?還什么李白?你咋不李黑呢……”
莊俞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果然不知,還不信。
“當然現行天下確實有不少文學大家,但根本沒有你編出來的幾人名字,但是有些名氣極大的詞人,柳、白二人,但所謂的女子大家,純屬胡扯……”
“幾千年前,儒道學宮尚在世之時,就備受推崇圣賢學問,算是開了先河,不在禁絕女子讀圣賢書,廢除所謂的三從四德,得了入了學堂,不然你以為書云那丫頭有書讀?”
“這現在天下還真沒有個女詞人,女夫子之類,你不能會編些?”
“夏兄?不信!我又何辦法?”
“信你?你去把青童天君,去把龍虎山掌教真人請來聽你講講?”
莊俞滿心牢騷,有苦說不出。
自己何曾說假?
有小心翼翼問道,“哪為何諸子百家退隱?你可知曉。”
夏東流面色一沉,“不知。”
“那夏兄何時讓我上去?”
“你多待一會兒……”
莊俞瞇著眼,這夏冬舉怎么突然如此模樣?難不成真知曉諸子退隱緣由?
少年又小聲嘀咕著,“夏兄?”
“你閉嘴……該我問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