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流不在說話,又搓些小道法,改用搓起了火術,幻化處一顆顆大火球,砸向水譚。
“……夏兄,你玩真的?”
夏東流,“……”
莊俞面色一陣,沉默半天緩緩說道,“夏兄,事到如今,我也不藏著掖著,在下并非此處天下的人……”
夏東流嘴角微揚,“哦……我到要看看你是從何處而來?難不成來自西方凈土,還是南極海……”
青年打趣道,三座天下并無牽連,中間都存放著星海和真空地帶,有特定的門戶出入,難不成你曹即明還能白日飛升?打破一處天下的結界不可?
“三座天下如同三個獨立世界,隔著無窮海域?難不成曹兄是游過來的?”
莊俞搖了搖頭,不知該如何解釋清楚,“莫急,聽我說完,在下自遙遠的星河而來,家鄉那地方,可是沒有靈氣一說,更沒有神仙,普普通通的天下,到是有不少神話事跡,真假難辨……”
“哦?”
夏東流戲謔異常。
“原來曹兄大有來頭?來自星域?還是來自遠古天庭的幾處秘境?”
“唉……你為何不信,在下句句屬實……”
青年陰郁不定。
“曹即明,沒看出哈,原本以為你挺真誠老實,如今看來還挺能掰扯?你咋不去寫書?將自己那異世風云記錄下來,供人消遣一翻?名垂千古……”
莊俞抵著下巴,思考良久。
“夏兄?這是個好主意……將來得了時間,定要……”
夏東流一陣圖大,戲謔道,“好玩嘛?”
莊俞看了看青年說道,“還行。”
“你……”
夏東流再是忍不住,曾幾何時這個規規矩矩的少年,如今成了今天模樣?
難不成真是中了瘴氣,變傻了?還是曉得人間風流滋味,上癮?學那風流人士,放蕩不羈?
青年自袖中取出一大推,不知品軼的符箓,不計代價,一一幻化出十幾條火龍,張牙舞爪,全部撲向莊俞。
一時間整個水譚猶如大火烹煮,沸騰起來。
“曹兄,我同你開個玩笑……”
“玩笑?我何時和你曹即明這般熟悉了?某人可是說過瞧不上我的?最多算半個江湖朋友?忘了?”
莊俞心中一頓,賠笑道,“不打不相識嘛,咱們一起同行如此之久……”
夏東流眼色戲謔,“實話告訴你曹即明,我早都打算好了的,好不容易得了手,自然得翻翻舊帳……上回你昏過去,那把莫名其妙的長劍可是沒少追著我砍……”
“如今……該輪到我錘你了……這地界也好,風水寶地嘛,這可是你講的……”
莊俞心頭一驚,果然,這廝早有預謀,難怪最近夜里做夢總是心頭不安……
“差不多就行了……”
莊俞立于水中,用靈力護住自身,雖是滔天的火勢,到也不能把他如何?
“你也有今天?給我老實待著。”
兩位道家天人,遠遠觀望此間,也是面面相覷……這小子嘴上沒毛?胡編亂造的本事不小,挺能掰扯……以前看走眼了?
小姑娘等了好久后,又看了這邊不小的動靜,就同龍淺月又趕忙原路返回。
夏東流看那小可一漏頭,趕忙收了法術,重新收了符箓。
小姑娘坐在青牛背上,威風八面,神色不善的問道,“我哥呢?”
夏東流指了指腳底石崖下的水譚。
小姑娘尋望去,真瞧得衣衫不整的少年。
“嘛呢?哥,你干啥哩……”
莊俞想了半天,微微笑道,“不干啥。天有些熱,下來涼快涼快……”
夏東流點點頭,這還不錯。
小姑娘神色不善,眼睛斜視的青年,“你把我哥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