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資本,不像某人渾渾噩噩一輩子,眼巴巴望著神仙,逍遙自在……”
“咳!我說張居正,咱倆一個德行,世俗雅人,你扯山上人做甚?你是?還是你管的了?”
“還雅人……來,把你肚中墨水倒倒,但凡有一句好過這書中所載,我這國師交于你當……”
“我不稀罕……我這尚書就舒服著。”
艾學義頭大,上了年紀還掙得不休。
“探花郎,能不能瞧得跟腳?”尚書右仆射問道。
書生搖了搖頭,“這文章文字新穎,敢寫敢言,確實不多見。”
張居正一驚,“難不成是哪個地方來的?出世了……”
艾學義又搖了搖頭,不敢肯定,畢竟自己的身份就是個秘,可不能亂言。
“咳……你這龍圖閣學士假的吧?是不是某人有其他算計?”張居正斜睨道。
艾學義一愣。
尚書右仆射猛地把書本拍在桌上,“張居正?怎么個意思,比我官大,老子就怕你?不是你多事,不興農事,學義能落得探花,最少不得是榜眼?都花甲之年了還嘴上沒毛?胡子白長了?還是看我收了個門生,氣氛不過?”
國師心里一緊,還真是有些不爽。
“咳。我只是覺得郡縣制,土地改革得再議……并無不待見……”
“還議個屁,都快一輩子了,你除了大力修北方兵力,修整邊防,巧謀布置,其他有什么拿的上臺面之事。”
張居正一陣臉紅。
“提這做甚。我只是個世俗人,自是比不上千年的儒道圣人,治世冶學兩不誤,還能做的神仙。”
“呸。你還知道。”
艾學義老者二人,你來我去,不相上下。
“學義,你真覺得郡縣制,土地改革可行?”
書生趕忙抱禮,“國師,不談山上而言,得然可行,這是解決民眾生饑的根本,尤其是土地改革,撥廟堂的良種,摒除苛稅,最為要緊。每年不知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全都是吃不飽,做了土匪,進而遭亂一方。山上有仙人,但仙人解不了世俗人肚子問題,求沒有,唯有朝廷先解決生饑,才有資格論其他。王朝要守護的百姓,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仙人修士!”
張居正久久無言,道理都懂,如何邁出第一步,卻最難。
“哎……你所言非需,但仙家勢力不得不管……一個山頭都是圈地數千里,俱是山水寶地,大夏也難,若不是龍虎山掌教真人震懾天下,同我大夏多有幫襯,這中都城早就被人偷偷連地皮都揭走了……”
“而你先前群說的學宮,更是說不得……如今緊靠王朝如何建其五大學府?其選址又如何?最重要的是教書先生、夫子,在何處?難不成從這朝堂找我們這些半吊子讀書人?還是去請山下仙人?當先生?那不成了宗門山頭,修行之地?學府必定是純粹冶學之地,可不能什么都能進的……”
艾學義一陣沉默,看來自己的文章,早就被張居正吃的透明。
“還真是懷念千年的百家爭鳴啊,讀書人多……”
尚書一驚,“你亂扯什么?不想腦袋了?”
“怕甚!都老了在沒有人為世俗治世冶學,可就真亂了……我等沒那墨水……在拖下去,大夏遲早……”
艾學義一個哆嗦,這國師什么都敢講。
“山下百姓,廟堂都治理不好,又如何能去約束山上。”
“世間還是少了讀書人,那種能把道理說的明明白白的讀書人,山上人不聽?讀書人還能打……如今呢?半吊子讀書人……”
“唉……我等老了,看不得太平盛世,只求多些學義這類人,心系天下百姓……”尚書狠狠嘆息一聲,屬實無奈。
如今這探花郎雖是個修行的讀書人,但終究太少,總是做了圣賢,和山巔能講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