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城。
莊俞等人安心了住了下來,得了國師的格外待見,自然如魚得水。
少年就一直琢磨昨日的那一記劍訣,說到底還是有些不信的,雖是左手好用些,但太過順暢,體內筋脈好似無感,瞬發而出,居然還毀掉了書生一副畫卷。
尤其是那劍氣繚繞的金絲,就很端倪,讓人琢磨不透,又沒持那柄長劍十四,又從何處而來的劍氣金絲?很是怪了……
長劍太合也是一般,得了水法加持,第一次顯露山水,磅礴浩大的劍身,隨著靈力灌入,一時間重如萬金,也幸得執仿印,不然如何揮的動憑空暴漲大劍?
夏東流也是如此,對這莫名的一劍,很是心悸。
書生所言如此,少年確實沒有幾件好東西,一件不知跟腳的法袍,隨意披在身上,用不得,兩把長劍。還比不得小姑娘的一個仿印來的自然。
這幾日,也就同書生擠在一塊,得了空就討論術法,總是為了求得一計煉武法術。
艾學義搖了搖頭,算不得如此,只是境界修為還是低了些,術法如何能使得高深莫測?
就龍虎山雷法而言,你有了門道,修為不足,也端是不夠的。
莊俞有些無奈,自己咋個恁窮!
唯獨自己不知自己身上還是有些寶貝的,那副得自神劍峰的第三幅畫卷,至今還未打開。
莊俞并未在都城停留多久,逗留數十日時間后。
就打算起身。
期間,國師張居正親自做東,請來了莊俞幾人,徹夜長談,都是對天下大勢的交流。
莊俞到也是不拘謹,該說什么,直言不諱。這幾人平時事多的夏東流,倒是安靜了些,少年談論官場如何,青年總是認真傾聽,有些奇怪。
臨走之前,自然少不了一次好聚。
做了官的書生,自然是有朝廷俸祿的,還是一眾人,到讓莊俞有些不好意思,沒花一分錢,包括那扇子錢,都是張居正出的。
書生難得喝些酒水,入官半年總是在張居正鼓弄下,但也開始喝上一些。
莊俞很大大方,直接拿出一天福地的百花釀,年頭很足,真是蘭花娘娘送的特別禮物,除開夏東流一人,其實桌上的幾位喝酒都算不得多厲害。
反而這壇酒做了個人情買賣,對張居正左丘明這類上了年紀的人,如同靈泉良藥,多有強筋健骨之效,延年益壽還是有的,一時間都有些不舍。
張居正說道,“曹小友,大大風流,如此珍貴的酒水入了我等俗人肚中,實在可惜了?!?
莊俞一笑,“酒本就是拿來喝的,沒什么大將就,如果能幫上國師尚書,健健筋骨,那這酒水就沒白喝,不然,下了我這肚中,也喝不出個所以然……酒量有限……”
“小友客氣了……”
書生一笑,“我這朋友,酒量太小,以前自己釀的那桂花酒都能喝醉,對酒沒什么識別?!?
莊俞點點頭,拿出那壺自長佑的一壺酒水,真是那壺自己釀的桂花酒,不多了,少年不舍得喝,往回總是遇到些事兒,或是想家了,才會不準痕跡的喝上一口。
“看……還有的。”
少年滿心一笑,微微醉。
書生也是心情大好,也掏出自己帶的那壺。
“我的也在,沒機會喝?!?
同時手中那握著一枚普通的玉牌,上刻“愛學問”三字。
莊俞一笑,早就看在眼里,從第一面見到書生時,一眼就落在官服腰間這枚玉牌。
不差,還在!
“也不曉得陳白安怎樣了……”
書生瞇著眼,“哦?難不成想她了?以前在私塾,你可沒少同她爭嘴,也就你能降住她?!?
小姑娘也是一停,有時時間沒見到陳姐姐了,而且現在哥哥都有一位“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