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左右為難,失了寧江大道,身死道消是遲早之事,耽擱不得。
“隗左,你可有話說,這寧江被你煉的干凈,萬千業(yè)障纏身,還壞了一尊水神大道。”
隗左心里一驚,趕忙說道,“我……她們該死……”
白帝城弟子一笑。
隗左面如死灰,言不由心,怎么脫口而出如此葷話。
邴瑞眼神怒目,“你等該死。”
“少俠不必如此為難,如今水府沒了,我也沒了去處,必死無疑,我親手送他入地獄。”
莊俞別樣的看了眼黃雀樓弟子,不做言語。
水神攜卷一道水幕,化作利刃,齊齊穿過隗左等人,卻被白帝城卜圭攔了下來。
“娘娘如此虛弱,還是由我等出手吧。”
卜圭好似再詢問莊俞,莊俞莫不吭聲。
“少俠既然不言語,那我就當(dāng)少俠認(rèn)同了,今日這樁因果我白帝城帶少俠接過了。”
話罷同樣黃雀樓一弟子,化為灰燼,在無輪回。
卜圭笑了笑,黃雀樓弟子如今只剩罪孽最大的隗左一人。
“如今僅剩這罪魁禍?zhǔn)祝賯b可需我代勞?”
莊俞瞇著眼,這卜圭行事所為太過狠辣。
“不必,我自己來,此子罪孽深重,但也該留其一絲余地,下世做個善人。”
卜圭點了點頭,給一個輪回機會,不無不可。
“少俠自有計較,今日這樁因果皆由我白帝城一脈承之,請少俠諸孽障。”
此事已成一半。
莊俞緩緩上前說道,“非我不善,你罪孽滔天,今日需給寧江水府一個交代,你自散元嬰,我給你個痛快,給你輪回。”
隗左一笑,散去自身修為,痛苦的說道,“謝少俠,只是這白帝城人心計較,獨一無二,今日之事,如同白帝城之言,即便回了黃雀樓也會被謝罪天下,不過此事絕非我本意……”
卜圭打斷道,“少俠請出劍,莫被黃雀樓弟子蒙騙,黃雀樓可是亦正亦邪的骯臟地,白帝城雖是魔道巨擎,但行事光明,不似其這般……”
一劍橫空,莊俞于心不忍。
下山第一次殺人。
小姑娘躲在一邊的背簍處,不去看。
極遠(yuǎn)處,一把金刀橫空,將莊俞砸的一個趔趄,手中長劍太合脫落。
一神秘刀客現(xiàn)身。
“黃雀樓弟子,不論因由,今日之事當(dāng)殺。只是此因果我接下了。”
隗左被神秘刀客一劍梟首。
莊俞緩緩起身,又來一人。
卜圭臉色陰云,“你真以為做的了?我白帝城已成一半。”
神秘刀客一笑,“倘若不是你那小人行經(jīng),遮掩了此處山水,誤我至此,你以為就你白帝城那些門道,我能不知……”
卜圭一笑,非但不生氣,反而戲謔道,“此事一半足矣,人心誰又知曉,夠了!另外,告訴你家老不死的,你們來晚了。”
卜圭朝著莊俞一笑,“少俠不必多想,今日之事白帝城承之,歡迎少俠做客白帝城,你同我家主人有緣……告辭。”
幾人一躍而起,所來二人皆是六境圓滿修為。
莊俞不明所以,看向神秘刀客。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這把金刀你接好。”
神秘刀客,甩過金刀,筆直的刺在地面,入地一半。
“今日之事,自由因果,你莫要多想。那隗左系我所斬,你不用違心……”
神秘刀客,嘆了一口氣,來的有些晚了。
請君入甕,已得其二。
黃雀樓弟子,心魔作祟。
白帝城弟子,人心計較。
“閣下,為何賜金刀?”
“今日因果全由此金刀鎮(zhèn)之,勿要多想。算我賒于你,等他日你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