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俞的一席話,到讓整個桌子氣氛下沉不少,沒有人能想到,如此看似開朗的少年,還有如此的身世,青娉也是很為吃驚,看似輕飄飄的一句,前世今生,卻是從遙遠(yuǎn)的星域中而來,遙不可及…
也許,如同少年所說,有那么個地方,沒有修真的殺戮,人權(quán)至高,有那么個地方叫未來…
小姑年忙著活躍氣氛,倒是沒太多消沉…
幾人吃了晚飯,便各自散了,莊俞蹲在小姑娘身旁,看著她有模有樣的釣魚。
蓮花福地。
白帝城、真龍山、黃雀樓三足鼎立,都是心照不宣的圍在此處寒潭,對此蛟龍遺蛻勢在必得,白云則是作壁上觀,進(jìn)而白帝城壓力最大,天底下最不對付的一家,想來此次所獲,只會難上加難,但仍是不甘心退走。
早在卜圭三人,深處寒潭,早早布了禁制,白云觀的神秘人,便毫不猶豫的現(xiàn)身,坐在不遠(yuǎn)處的樹枝上,盯著此房,全然是不去看那真龍山和黃雀樓絲毫。
江滿文峻則是率先入寒潭深處,其手腕的一只碧綠手鐲,幻化出一條尤為同水性的蛟龍,算的上世間少有一絲真龍血脈,自然如魚得水,不懼水中的威壓,這只蛟龍反而異常興奮,畢竟一副遠(yuǎn)古蛟龍遺蛻,怎么也會比現(xiàn)行天下的萬千水裔的血脈精純些,不出意外,還能沾染上些,遠(yuǎn)古氣運,自然會對江滿這類,身負(fù)神靈氣運,豢養(yǎng)水裔的修士大有裨益,自始至終都會反哺己身。
真龍山入寒潭后,黃雀樓弟子,自然坐不住了,也緊隨入了水下福地。
白帝城弟子則是猶豫不覺,此刻下水,可就是真真把后背留給了神秘人,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嫌活的太久,唯一辦法就是靜待時機,他白帝城作為魔道巨擎,方法自然有的,得不到?但是可是光明正大的搶啊…
卜奎合算著自己心中所想,實則三人死死盯著水面,哪怕稍有些水下動靜,只要先前之人有所得,敢出了此水面,不留下那副遺蛻,出不出的了這方寒潭,可就是兩話了,雖然三大勢力,皆是水中術(shù)法的佼佼者,但真要分出個一二,白帝城自然當(dāng)屬前列。
即便是有“如海”真人的真龍山祖師爺,也得莫讓三分,白帝城坐擁整個江南水府,又有一座遠(yuǎn)古水神府邸,統(tǒng)御天下各處江河,自水道術(shù)法,差不得,不問其他由來,就單單能將那水府搬來的“水神娘娘”,就是神秘的很,何況還有了那行事不羈的白帝城主人…
神秘人坐在樹梢,望著卜奎幾人,就感覺可笑,倒是白帝城一貫的作風(fēng),光明正大,狗改不了吃屎,是有道理的,反而幾人還堂皇而之的等著,倒叫周圍其他尋找機緣,看熱鬧的修士,覺得有趣。
寒潭深處。
自然寒意兇常,看是平靜的寒潭,卻無時無刻不在割裂水華,一頭十一境的蛟龍之屬,又是遠(yuǎn)古遺留,威嚴(yán)自然不容侵犯…
一座堆積如山的蛟龍遺蛻,橫貫整個寒潭深處,雖是已有千年之久,但已經(jīng)如同原樣,威嚴(yán)之極,好似活物一般,龍角龍須依舊生光,兩只大入拳頭的龍眼,攝人心魄,肉身依舊保存完整。
江滿幾人一喜,算是沒得白來,真龍山準(zhǔn)備了百年之久,自然有收了法寶。
只是突然,前方竄出十丈有余的水蛇,目漏寒光,仔細(xì)瞧去,原來是盤踞在龍嘴之處,想來是克服了威壓,將這里當(dāng)了棲身之所,憑借著分氣運,開了靈智,奈何這遠(yuǎn)古蛟龍血肉,威壓的緊,倒是沒能吞食,不然這頭水倒是有了化蛟的可能…
“你走吧…此乃我真龍山準(zhǔn)備了千年之久的必得之物,你莫要阻攔,真龍山欠你個人情,他日你化形后,倘若能走出此地,可去我這真龍山做客,走一趟龍門…”
江滿同水蛇傳音道。
哪知道水蛇一頓,片刻間兇威大法,竟然攪得整個寒潭動蕩起來。
“我好話一說,望你不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