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無害,還是姥姥的味道,對吧?”
徐天然翻了個白眼,雙手支撐下巴遙望天邊浮云,冷靜道“現在開始,我們都不要藏私了,將誤入此處的細節一一描述,先尋出入此地的緣由,再尋找出此地的契機。”
耶律大石贊同道“四弟所言有理。”
蕭慕容百無聊賴,枕著破葫蘆,打了個哈欠,“你們倆落地之時都是昏迷不醒,知道個甚?”
徐天然細想,確實如此,便將呂小布、千尋、噬魂、奪魄都叫來,一伙人席地而坐,未見過白衣小童的噬魂、奪魄內心驚懼不已,看似不過垂髻之年的白衣卻給人極其恐怖的感覺,難不成真是修煉前年的惡鬼?
白衣小童對傻呵呵的噬魂、奪魄的那丁點想法了然于胸,忽然翻起白眼,頭顱緩緩拔高,空洞的眼眸流下了血淚,嘴上念叨著“還我命來。”
噬魂、奪魄嚇得相互抱得緊緊的,尖叫不已。
徐天然壯著膽子一個板栗敲在蕭慕容頭上,嚴肅道“談正事,別鬧了。”
白衣小童收回長長的脖頸,悻悻然躺下,噬魂、奪魄對主人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主人連鬼怪都能降伏。
徐天然咳嗽了一聲,冷靜道“打開天窗說亮話,咱們都被困在詭秘的龍門客棧之中,咱們身邊白衣小童便是北獒大魔頭蕭慕容,已經被困整整一甲子,我們進入此地之時都是昏迷不醒,你們認真回憶一下當時是如何進入此地?所有細節都一并描述清楚,千萬不要有遺漏。”
千尋平靜道“大黑炭的那把木劍先是輕輕懸在空中隨風搖曳,發出清脆的風鈴聲,原本鮮紅的木劍緩緩變得暗紅。然后,鮮血匯聚的小溪凝固了,緊接著血水開始逆流,木劍從地上落入天際,頓時感覺天地互換了一般,我們就紛紛落入天際,穿過云端,最終就落在了此處。”
噬魂、奪魄小雞啄米一般點頭道“還是千老哥記性好,確實是這樣。”
徐天然白了一眼兩個百無一用的旁門左道金丹修士,初見之時可謂是邪氣縱橫,不是好惹的主,現如今看來真是蠢笨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徐天然摒棄雜念,輕聲道“木劍、風鈴聲、木劍變色、血水凝固、血水倒流、天地互換。”
蕭慕容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立了起來,激動道“說來當年和我進入此地有那么一些相似,也有風鈴聲、血水凝固、血水倒流、天地互換。”
徐天然緊緊抓住蕭慕容的手臂,問道“煩請前輩仔細回憶一下,看看還有沒有遺漏的細節。”
蕭慕容揮一揮衣袖,惆悵道“一甲子了,記不清很正常。”
徐天然抱拳,恭恭敬敬道“前輩,勿要捉弄晚輩了,以前輩陸地神仙修為,不說一甲子前之時,便是兩甲子前看的一本書都能一字不落背誦。”
蕭慕容倒是把徐天然的一襲話語當作馬屁,怡然自得。
不過,蕭慕容并不想講述往事,那是他心里的一道傷疤,當年龍門客棧一役,蕭慕容以一敵十,后人只知蕭慕容大魔頭威名,誰知當年蕭慕容不過剛而立之年,乃年輕一輩天才,未來前程似錦。
蕭慕容撅起屁股,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無影無蹤,徐天然無奈搖搖頭,耶律大石若有所思,噬魂、奪魄在角落瑟瑟發抖,呂小布從懷里掏出一顆板栗,輕輕剝開送入嘴里,不曾想板栗忽然化作一股靈氣消散無蹤,害得呂小布咬了個空,把舌頭咬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疼得直打滾。隨后,就是一陣口齒不清的咒罵聲。
誰人心里沒有一點無法與人訴說的往事,徐天然將長平橫放在膝蓋之上,他心里知道蕭慕容肯定在無人知曉的角落偷窺著,想要強行讓蕭慕容說出當年往事也得掂量一下自己實力,但如何才能蕭慕容開口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徐天然在耶律大石耳畔輕聲問道“大哥可知蕭慕容往事?咱們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