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苦伶仃的蕭慕容遇上了同樣身世悲苦的徐天然愈加喜歡這個嘴角上總掛著笑意,仿佛一切都滿不在乎卻有什么都在乎的年輕人。
白衣小童緊閉雙眼,靈脈盡開,一條細細的裂紋于碩大的金丹上緩緩延展。徐天然御刀如一抹長虹,左手長平、右手秋水,忽然,長平、秋水遞出,樸實無華兩刀激起千丈巨浪,蕭慕容的靈脈小世界翻江倒海,轟然一聲,王屋纖細的裂紋延展千丈。
白衣小童強行壓下喉嚨的一口鮮血,難道這就是金丹巔峰徐天然的上限嗎?
徐天然眼眸微睜,淺笑道“王屋,我是一名刀客,也是一名劍客。”
猛然間,一根肉眼不能輕易察覺的繡花針懸于徐天然眉心,徐天然意念微動,頓時,蜀道幻化成一名稚童,一頭扎向金丹王屋。
白衣小童沒來由一陣心悸,這根看似不起眼的繡花針讓他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整整兩年日日出刀斬王屋,從一刀只留下一道淺淺印痕,到今日一刀裂痕千丈,徐天然深知其中不易,當年信口開河三年斬碎金丹頗有幾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魄,下定了滴水穿石的念頭,徐天然一日一刀,日復一日,終于看見了一絲曙光。
蜀道祭出,一道白光如旭日高升照亮天際,白衣小童的靈脈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白色。蜀道心有靈犀直刺裂痕的正中心,猛然間,白衣小童只覺體內(nèi)山河破碎、天翻地覆。
徐天然吐出一口濁氣,長平、秋水歸鞘,蜀道坐在徐天然的肩頭和徐天然一同向王屋深深一揖。
白衣小童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徐天然轉(zhuǎn)瞬出了靈脈,將白衣小童輕輕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