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中子弟若想來瑯琊求學王氏掃榻以待,不論為官、行商,乃至街邊乞討,我覺得多讀點書總是不會錯的。”
徐天然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悄然宴席的焦點都在二人身上,自己落個清閑。
徐天然出了寒暄客套,一夜都不再多嘴說話,他當下處境極為不妙,左邊坐著朱子柒,右邊坐著迪麗達爾,自己如坐針氈,如被架在火上烤。
朱子柒沒想到管彤出席這么大的場面竟然不怕生,落落大方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模樣,看來原來也是大族出身,不知緣何落魄成如今模樣?
張長林遙遙敬了徐天然一杯酒,徐天然舉杯一飲而盡,許多話不用多說,都在酒里。
王爾竹極為安靜,徐天然趁機拿著酒杯就蹭到了王爾竹桌旁,笑道“王兄,要不要喝一杯?”
王爾竹也爽快,“要喝就喝一壺。”
這把徐天然驚到了,溫文爾雅的王爾竹喝起酒來竟然如此豪放,舍命陪君子了。一壺太白仙釀下肚,只覺肚子火辣辣在燒,不過心里舒坦。
王爾竹比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徐天然該回座了,徐天然倒是不見外,直接手抓了一塊羊肉丟入嘴里,贊嘆道“碎葉城的羊肉滋味極好,真是上好的下酒菜。”
王爾竹鄙夷道“竟然如此粗鄙不堪,在我的碗里刨食,也不問我介不介意?”
徐天然笑道“王兄怎會介意呢?”
王爾竹無語了,心里不禁哀嚎,這是什么酒宴,怎么聚來了一群奇葩,這桃花樓趁早改名奇葩樓算了。
張長林拎起酒壺,走向王爾竹的方向,敬了王爾竹和徐天然,又是一仰頭,一壺酒。
頓時,徐天然和王爾竹的臉上表情都凝固了,喝酒雖好,但是連喝兩壺真的頂不住。無奈,張長林盛情難卻,徐天然和王爾竹兩襲青衫仰著頭,咕嚕咕嚕就把酒往嘴里灌。
性情清冷的王爾竹臉色潮紅,竟然一改以往的冷漠,開始喋喋不休,吐槽道“你們瞧見了嗎?那邊坐著的胖子,他是王氏家主。”
徐天然雖然酒意上頭,但也聽不明白王爾竹的意思,張長林也有些醉意,眼神迷亂。
王爾竹重重指著王振欣,一字一句沉痛道“他是王氏家主,他是王氏家主,為何他還是我的父親。”
忽然,徐天然被震驚了,感覺酒都醒了幾分,連張長林也有幾分吃驚,在眾人眼里,王振欣和王爾竹哪里像父子,看著大抵就是長輩帶著家族天資卓越的晚輩出來見見世面。天底下哪里有成天在兒子面前看著美女的父親,難不成王氏家主就是這么一個不靠譜的貨色。
吳清風也看了一眼王爾竹,已然孕育出本命飛劍的王爾竹在吳清風眼里評價不低,假以時日,定會是江湖翹楚。吳清風本是孤兒,不知爹娘是誰,年紀尚小就被不靠譜的師父收養,王爾竹心中的怨念他也深有同感,自己的爹或者如父一般的師父都是不靠譜的人,那種感受真的難以描述。
別人的父親是孩子心中的一座大山,可以值得依賴,而自己的父親卻是一個留戀花叢的老鳥,為自己所不齒,卻無能為力。
王爾竹的記憶里沒有娘親的模樣,他試著尋找娘親留下的痕跡,翻遍了王氏的種種文獻,除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什么都查不到。
王振欣仍然癡癡地看著歌舞姬,和楊小兵你一言我一語其樂融融,只是眼眸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黯淡。
忽然,白衣小童落在了徐天然的脖子上,徐天然剎那間心中感慨,別人是老爹不靠譜,我有一個不靠譜的兒子,也是很煩心吶。
“白孔雀”哪里能忍受的了低調,猛然拔劍而出,配合舞姬的舞步翩然劍舞,英俊到令人發指的面容令人如沐春風。
管彤看著朱子柒,問道“姐姐,那位舞劍的謫仙人是誰?真的太帥了。”
朱子柒摸摸小管彤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