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看來這藥是用對了,今日之后,西域盡歸北獒。”
吳清風和徐天然異口同聲道“還要問我同不同意?”
耶律章石冷哼一聲“就憑你們兩個廢物,天機閣把你們捧得太高了,什么青云榜第一第二,終究只是初出茅廬的小子,在北獒第一高手面前你可有半分勝算?”
吳清風和徐天然又默契道“不試試怎么知道?”
耶律良材上前一步,站在耶律章石身前,身上不曾有一絲靈力波動,但吳清風和徐天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威壓。
耶律章石斜眼輕蔑看了一眼徐天然和吳清風,“不知死活的東西,國師,殺了這兩只小臭蟲。”
忽然,一道小小的白影乍現(xiàn),傲然立于青衫肩膀之上,笑瞇瞇道“喲呵,爹,你是小臭蟲,那我豈不是小小臭蟲了,叔可忍,嬸不能忍,咱們拼了。”
徐天然微微一笑,果不其然,噬魂、奪魄涕淚橫流匍匐在徐天然腳下,哭訴道“主人,小的救駕來遲,罪該萬死。”
一名臉色黝黑的年輕壯漢扛著一張折疊竹床,挎木劍,悠閑地攤開竹床,緩緩躺下,呼呼大睡起來。
一名白衣劍客,立于烏孫長公主麗娜身前,暖暖笑道“長公主,有我在,誰也不得傷你半分。”看來楊小兵顯然又發(fā)現(xiàn)了新獵物,瞧上了烏孫長公主殿下。
麗娜一臉茫然,這突然出現(xiàn)的年輕劍客究竟是何許人?
千尋悄然立在徐天然身后,手中緊緊握著秋水。小蚯蚓和管彤躲在一襲青衫身后,好奇又害怕。獨孤信不知為何,鬼使神差也來了,自己微末的本事根本發(fā)揮不了什么作用,但是鼓足了勇氣來湊熱鬧,一來心里又有一絲后悔。
耶律章石獰笑道“一群烏合之眾如何成事,且不說單單我北獒國師一人就能將你們盡數(shù)屠滅,此番更是調(diào)來了北獒怯薛十二地支死士,你如何能勝?”
話音未落,只聽見白衣小童的譏諷聲“本事不大,口氣不小。”
耶律章石更察覺到吳清風、徐天然臉色無一絲懼色,連這群烏合之眾也無頹然之色,難不成這些人都失心瘋了,看不明白場上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