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還以為是哪里來的狐貍精在勾引自己。原就是個妻管嚴的主,年少時就嘗過偷吃的苦,媳婦兒的境界又比自己攀升得快,到了這把歲數哪里敢在外面沾花惹草,見狐貍精嫵媚嬌笑,生怕媳婦兒看見,二話不說,拔劍就砍。
不曾想,狐貍精一個勁喊,“相公,是我。”
男子哪里敢相信,義正言辭道:“妖孽吃我一劍。”
最終,男子反被女子一巴掌拍倒在地上,眼冒金星,為了自證身份,說道:“你的屁股是不是有一顆痣?”
男子仍舊不信,女子只能祭出殺手锏,“死鬼,給老娘滾出去。”
男子這才發現,這容貌完全變了樣的女子真是自己媳婦兒,這聲音語氣跟她一模一樣。男子激動壞了,原來他每到云雨之時,一見媳婦兒的臉蛋就沒了興致,草草了事。
如今,媳婦兒的姣好面容那是比狐貍精還狐貍精,這可把他高興壞了,當即就把媳婦兒按倒在床上,一番云雨過后,女修才發現,原來銀槍蠟頭的相公原來也這般生猛。
后來,男子將這樁趣聞說與朋友聽,成了山上修士之間廣為的趣聞。
男子不是不生猛,只是媳婦兒倒胃口。
老王顯然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主,可是飛升境巔峰修士,縱然在江湖都是數得上名號的,怎就這般面容猥瑣,不修邊幅。
更有一些好事的天機閣子弟,專門去查閱武評榜單,怎么說老王應該也是榜上有名之人,可是查來查去,王姓修士沒有一個能對上號的,只能作罷。
老王在供奉之中威望極高,老王雖寡言少語,但是自己所掙的那份供奉錢都大大方方給了那些個囊中羞澀的供奉。老王為天機閣立下了不少大功,但是天機閣的功勞簿都不見老王的名字,原來都送人了,那也是相當隨意,見著哪個供奉在身邊就送誰。
每次有大妖直闖天機閣,老王身后都跟著一群碰運氣的小供奉,腰間都掛著幾壺好酒,都等著老王等會兒一開心就將一品大妖的頭顱隨手一扔換壺酒。
可是,那些擠破腦袋的心思活絡供奉客卿都沒能占到便宜,老王總是會機緣巧合將斬殺的大妖頭顱送給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名不見經傳的老實人。
只是,日子久了,大家才猛然發覺,得了老王饋贈的老實人比起那些懂得鉆營的主境界攀升快得多。
從此,天機閣的供奉客卿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做人還是要老實些,哪天老王的饋贈就從天而降了。
老王一句,我也是外姓人,讓南宮尚民猝不及防,老王的退場引得十余供奉一同離去,連花清影也默默退場。
供奉客卿可都是天機閣極為依賴的戰力,能出席祖師堂議事的供奉可都是一等供奉,真正天機閣中流砥柱的是那些在各堂主心里上不了臺面的二等、三等供奉。
與妖族數十年來廝殺從未聽過,便是一萬妖族以上的大襲擊珠穆的大戰便有十余次,而參戰的主力皆是供奉、客卿,天機閣的嫡傳子弟人丁算不得興旺,哪里舍得輕易上戰場和妖族廝殺。
如南宮千白,莫說他目盲,便是他是個健健康康的人,不入一品也難得有機會上戰場。
老王的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同意一襲青衫的話,若是青衫所言不得祖師堂認可,那么這些外姓人也無須留在天機閣了。
南宮牧軒眼見老王離場,見供奉緊緊追隨老王的腳步,連首席客卿花清影也走了,但是他仍舊不認輸,垂死掙扎道:“咱們天機閣萬年底蘊大宗門,還能讓外姓人把控了不成,守衛天機閣咱們南宮氏子弟足矣。”
南宮牧軒自以為是的話,換來的是南宮尚民的一個大耳光。
“大逆不道,給我跪下。”
南宮牧軒眼巴巴看著盛怒的父親,只能垂著頭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