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這么久的江湖,沒見過爹出女人呀。”
“少是少,不代表不會打呀,只要是敵人,咱也是不管是男是女。”
“可惜了,娘要是在旁邊聽見了該多開心呀。”
徐天然不再跟白衣小童絮叨了,跟他說話說多了容易被記賬,到頭來跑到朱子柒跟前搬弄是非,自己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白衣小童靈力微動,白袖輕輕一揮,已經被制住了靈脈的蝶舞睜開嫵媚天然的眸子,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青衫刀客之手,嬌羞道:“公子,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將奴家綁了起來,這樣口味實在太重了些,奴家著實羞澀。”
白衣小童打著哈欠,似乎啥也聽不見,實則都一字不落記在心里了,若是哪天爹對自己不好,可就要一字不差都告訴娘親。
徐天然任由蝶舞胡言亂語,不為所動問道:“你究竟是何人?想要綁架管彤有何企圖?”
蝶舞裝傻充楞,魅惑笑道:“公子,你可錯怪奴家了,奴家就是綁你也不會綁個小姑娘呀,奴家可是第一眼見公子你就喜歡上了,奴家這清白身子遲早是公子的,公子想要何須用強?”
深夜,千白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一夜未眠,披了件長衫就起身,見徐天然的屋子里竟然是陌生人,又聽見了徐榮屋子里的動靜,便來到徐榮屋里來。
蝶舞見千白輕敲了三聲房門,白衣小童打開了房門,立即詫異道:“公子,捆綁奴家尚且能接受,這又來了一名公子......”
蝶舞魅惑天成的眼眸害羞低垂,輕聲道:“得加錢。”
千白以為愣了片刻,旋即就要關門而出,懷著歉意道:“抱歉,打擾了。”
徐天然白了千白一眼,都是明眼人,一個個都裝傻充愣。
千白也不演戲了,走進屋來,輕輕咳嗽了兩聲,問道:“你與梅蘭罌是什么關系?”
蝶舞眼眸閃過一絲詫異,但是仍舊一臉淡然道:“梅蘭罌是誰,奴家怎會認識?”
千白未帶一絲感情的冰冷聲音響起,“你可知九尾狐?”
一句話,蝶舞再也無法鎮定自若。
“妖族諜報我了然于胸,見你第一眼我就知曉你是九尾狐,縱然在妖界,九尾狐也極為稀少,最出名的自然是神之使者梅蘭罌。
聽聞昔年九尾狐部落為妖帝無影所屠戮,最終碩果僅存的幾只九尾狐皆成了無影的死士諜子。”
夜深,有些寒冷,千白裹緊了衣衫,又輕輕咳嗽兩聲。
蝶舞沒想到這名身子羸弱的公子竟然對自己的根腳一清二楚,只是,她也不急不躁,“奴家不過是狐仙閣一名流落風塵的可憐狐妖......”
千白猛然提高了音調斥責道:“胡說,若再不從實招來,你就沒有必要活下去了。”
蝶舞身為死士,何懼死,在舌根就有一顆毒丸,只要自己輕輕一咬,就能死的不能再死了。
白衣小童靈力微動,蝶舞的朱唇便不為自己所控,長得大大的,白衣小童拿來一根筷子在蝶舞口腔里尋找了一番,旋即,開心道:“找到了。”
蝶舞口中的毒丸被白衣小童取出,轉瞬,被白衣小童掌心的火焰燒成了灰燼。
蝶舞冷靜道:“任你們嚴刑拷打,我也只是狐仙閣一只普通小狐妖。”
千白輕聲道:“殺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但是你主子讓你故意露出根腳,就是有話轉告我們吧,你要死也要把話說完才能死。”
蝶舞看著千白一雙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平靜道:“你們想要的答案都在蒼山。”
徐天然神色凝重,南宮牧神千叮嚀萬囑咐不可去蒼山,哪里是白發封印之處,白發與千白似乎有著不為人知的千絲萬縷聯系,他不能輕易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