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挨罵,立即甩甩胳膊,笑道“爹、白叔早,我沒惹事,在和蘇姨晨練呢?”
蘇瑾月被逼無奈,也只能耍了一通師父最擅長的五禽拳,一臉尷尬笑道“是的,我們晨練呢。”
徐天然和千白見蘇瑾月的這套拳法有些奇特,徐天然向千白使了個(gè)眼色,千白就知道徐天然的意思,在人前千白還是有分寸,拘謹(jǐn)?shù)馈疤K姑娘,能否教我們一同練拳。”
蘇瑾月一看千白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瞪了千白一眼,冷哼一聲“我練完了。”
說完,蘇瑾月便轉(zhuǎn)身離去,千白撓撓頭,不知究竟哪里得罪了她,難道是昨晚進(jìn)度太快了嗎?
徐徐一轉(zhuǎn)眼就消失無蹤了。
林安冉從華老頭我屋子里走出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都告訴華老頭了,華老頭陷入沉思。
蘇瑾月是華老頭一手養(yǎng)大的,如自己親閨女一樣,此時(shí)心里的感覺有些微妙,原本看著蘇丫頭清冷、摳門的模樣,生怕她如自己一般孤獨(dú)終老,不曾想真的命中注定的那頭豬來拱自己悉心養(yǎng)大的白菜了,華老頭心中的滋味宛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涌上心頭,就又想喝酒了。
良久,華老頭氣沖沖出門去,徑直推開了徐天然的房門,把徐天然嚇了一跳。
徐天然正在梳洗,見華老頭的神情,立即恭恭敬敬道“前輩,一大早誰惹你不開心了?”
華老頭是個(gè)急性子,開門見山道“我不跟你廢話,南宮小子都把我家月兒親了,這筆賬該算算?”
徐天然震驚道“怎么可能,我家千白可是出了名的乖巧。”
華老頭朝林安冉使了個(gè)眼色,林安冉又把昨晚之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想不到一襲青衫開心地蹦起來,拍桌叫好,但見華老頭鐵青的神情,連忙收斂笑意,立即鞍前馬后又是倒茶,又是捏背,好言好語道“前輩,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至于生這么大氣嗎?”
華老頭氣鼓鼓道“你家是男的,自然不擔(dān)心,我家可是姑娘,這么沒名沒分的被占便宜,若是傳出去聲名盡毀呀。”
徐天然畢恭畢敬點(diǎn)頭稱是,“回頭我一定狠狠臭罵千白一頓,怎能如此色膽包天,不過,前輩,現(xiàn)在生米煮成熟飯,咱們?cè)撟聛砗煤蒙塘恳幌聦?duì)策,總生氣也不是個(gè)事。”
華老頭一聽,更生氣了,“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飯,你才是熟飯,你全家都是熟飯。”
徐天然連忙賠罪道“前輩所言甚是,我說錯(cuò)話了,還望前輩恕罪。”
徐天然知道華老頭的性子,當(dāng)下也不再摳門,立即將葫蘆里華老頭心心念念的陳年太白仙釀倒了滿滿一壺,給華老頭斟上。
華老頭喝了一杯酒,火氣漸漸降下來,沉聲道“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你下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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