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過上好日子,縱然失敗了終究只是一死,你怕嗎?”
裴嘉木挺直了脊梁,爽朗笑道“我本是賤民一條,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怕甚,只是請你記住今天的話,若是將來你的所作所為我看不下去,我既然敢反琉球宗,自然也敢反你。”
徐天然伸出一只手,笑道“你且看著。”
裴嘉木遲疑了片刻,一只布滿老繭的手緊緊握住徐天然的手,盟約已成。
裴嘉木不失為一代梟雄,能夠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物豈會簡單,兩人一回到夷州水師駐地,借著徐天然的手,裴嘉木一股腦將王元上安插在水師之中的修士盡數斬殺,旋即,召集麾下宣告琉球宗罪狀,徹底反了。
夷州水師子弟大多都是夷州貧苦百姓,這些年對琉球宗的仇怨在心中埋藏許久,此時此刻,在裴嘉木的渲染之下,轉瞬,夷州水師同仇敵愾,連同夷州水師之中的陣師一同倒戈。
尤其是這些陣師的隨從修士被徐天然斬殺的那一刻,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誓與夷州水師共存亡。
黑衣人的出現,琉球宗舉宗震驚,自高源村出現的飛升境修士之禍后,在夷州并無外藩大修士流竄,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座琉球宗都動了起來。
徐天然處理完夷州水師之事便立即這身返回霓裳樓。
南雨筱得到消息之后,便將霓裳樓所有的人聚集起來,一一排查,徐徐早已拿出一尊人偶幻化出徐天然的模樣,不過,終究只是傀儡,并無原先的靈性,但是,只要低調一些,渾水摸魚不成問題。
霓裳樓廳堂,鶯鶯燕燕,舉目皆是聘聘婷婷的女子妖嬈身姿,汐云和寧珂站在最前頭,這是霓裳樓人氣最盛的兩位姑娘,對于她們的位置大家并無異議。
南宮千白和徐徐拉著傀儡徐天然躲在隊伍的最后頭,隨著南雨筱清冷的聲音,點到名字之人皆是一一舉手。
一名姑娘眼見這兩名霓裳樓新招攬的小相公,十分好奇,不停朝徐天然和千白拋媚眼。
千白權且當作視而不見,徐徐一時興起,操縱傀儡徐天然回敬了姑娘一個媚眼,倒是把姑娘整的羞愧難當。
千白一臉無奈,嘆氣搖頭。
寧珂正好可以看見站在另外一頭的徐天然一行人,不知為何,寧珂只是看一眼就覺得徐天然有些與往常不同,卻是說不出的感覺。
畢竟,寧珂與徐天然相交甚少,但是寧珂的第六感讓她隱約感覺他身上的怪異,不過,寧珂并不打算與旁人說。
小憐看見主子看著那名粗鄙的小相公在和一名下賤的紅倌人打情罵俏,不失時機道“主子,你看那家伙果然是不要臉。”
寧珂瞪了一眼小憐,輕聲斥責道“慎言。”
小憐委屈道“主子,你為何總是偏袒他,他就是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小相公,這種吃軟飯的男人最不是東西,你可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
寧珂嚴厲道“你若再說話我要狠狠責罰你。”
小憐委屈地閉上嘴,泫然欲泣,楚楚可憐。
人數清點完畢,南雨筱并未發現霓裳樓有異樣之處,其間他更是對囚牛、南宮千白、徐天然、徐徐和千尋五人仔細查探過,尤其是囚牛,如今唯有囚牛的修為能夠離開霓裳樓,結果,都沒有發現異樣。
隨著南雨筱的號令,眾人紛紛回屋,人群紛亂,雜亂無章。
汐云先走,大丫鬟欣瑤更是夸張地扭動腰肢,似在小憐面前炫耀自己主子的地位,小憐氣不過,但見主子一臉平靜,真是怒其不爭,若是主子用點心,豈會天天被汐云那賤人欺辱?
等汐云走遠了,人群漸漸散去,寧珂這才動身,千白早已領著一眾人消失無蹤。
寧珂看著小憐嘟囔著嘴,輕聲道“陪我走走。”
小憐微微點頭,臉上總算有了笑意。
寧珂走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