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一個退出。

“女王，我們是不會離開您的。這么多年的征戰，惡魔一號早就是我們的家了。”阿泰喊道。

阿泰說完眾惡魔都紛紛附和。

“女王我非常感動。”涼冰說道，同時一眾惡魔開始靜聲傾聽。

……

“你覺得涼冰這么做會影響我們嗎？”凱莎問道。

“沒什么意義。”林懷一隨意說道。

“為什么我本該是這個宇宙中與你最熟悉的人，卻又覺得如此陌生？”凱莎抬起頭問道。

“你又為什么非要問我你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林懷一反問道。

“我知道。我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凱莎笑了一聲，表情有些凄涼，接著說，“其實有時候我也在想，或許你真的有別的選擇，我們與你無關。”

“女人就是女人，一天一個想法。”林懷一無奈的說道。

凱莎沒說話。

“我跟你們最大的不一樣的就是，我永遠是我。那些承諾，責任，永遠刻在我的腦海中，無論你們怎么想，或者宇宙怎么想，我答應過得，我會繼續到底。不論多少歲月，不論我多么絕望，我也會走下去。”林懷一輕聲說道。

但是聲音中透出的堅定令凱莎感到了……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