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操作了一下,宋安寧沉默一瞬,再一睜眼已是滔天恨意。
惡狠狠看向西涼大王子“你問為什么?本公主來告訴你,為什么!當年西涼助許家攻打我宋氏,是一,你屠我皇室族人,是二,辱我族中女眷殺我親侄,是三,樁樁件件,本公主那一點冤了你。你要做西涼王,本公主就給你希望,為你鋪路,為你掃平逼宮的一切障礙,可笑你蠢,這么多年了,還以為是自己有本事呢。希望一點一點破滅的感覺如何?難過嗎,傷心嗎?難過傷心就對了,因為,本公主就是要讓你生不如死!”
大王子還想掙扎,期望自己的人過來救他,可場上本該昏迷的舞女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麻利的解決掉了大王子其他的心腹。
宋安寧狠狠將大皇子摔在地上,吩咐宋七“將他閹了,拔掉舌頭,改容換面送去西涼軍營做軍妓,他家兒女十歲以上者均送入最低等的窯子,別讓他死,我要他日日夜夜不得安寧,永遠都記得今日,每一天活在我宋氏的痛楚里!”
等人都下去了,宋安寧閉上眼睛,身體的掌控權再次回歸,只聽到一句滿含疲憊的謝謝。
西涼王是第一個醒來的,醒來的時候滿殿狼藉,他連忙潑醒內(nèi)侍,急聲怒吼“快傳太醫(yī)。”給眾人治傷。清點起在場傷亡時,西涼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十歲以上的兒子全部死亡或是重傷了,只有七王子心臟長在左邊才傷的輕了些,想到僅剩的這個兒子他根本看不上眼,他怒急攻心又昏了過去,這一昏迷,便再也沒有掌過權。西涼大亂,在立誰為王儲時,有人提出了意義。
“雖然目前幸存長大的王子只有七王子一人,但是到底是血統(tǒng)不純,不可。”
保守派的人堅決反對。
“王大人此言差矣,七王子臨危不亂,為救王上以身擋刀,如何不可。”
但一些武力較強暈過去比較晚的的將軍看到了大王子逼宮和七王子救駕,堅決的擁護救駕有功且七王子做繼承人。
有了兵力支持,赫連澈順利做了王儲,暫時代理朝政。
“奉太上王旨意,七王子救架有功,立為王儲,白姬生育有功,封為側后。”
西涼王寢殿,已經(jīng)口歪眼斜的西涼王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憤怒,他看著床邊已經(jīng)被“自己”封為側后的白月華,嘴里含糊不清的罵著“賤人”,白月華擦了擦他流出的口水,帶著他從未見過的甜美的微笑,湊近他耳邊。
“我是賤人?我堂堂宋氏皇后,委身與你做姬妾十五年,你總說我是茍且偷生的賤人,我只笑你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澈兒不是你的兒子吧,我懷胎十月,日日哭求佛祖保佑,腹中胎兒一定要像我別像夫君,這十五年,若不是為了澈兒,我早就死了,我倒是熬出頭了,倒是如今的你,包括你所有的兒子,都會死在宋氏手里,你的一切,都會成為宋氏復仇的墊腳石。”
西涼王瞪大了雙眼,看著白月華身后出現(xiàn)的男子,他沒有給這個兒子起過名字,但他明白白月華口中的澈兒是指這個兒子,他一直因為這個兒子血統(tǒng)不純而冷落他甚至圈禁他,也想過殺了他。卻從來沒想過他不是自己的兒子,畢竟當年明明是足月生的,看著面前少年清俊的臉龐,想想自己從未仔細看過他的臉,更是很少見過他抬頭,如今仔細一看,那清冷的眸像極了當年的宋皇。
他來不及多想,便見白月華揮了揮手,侍女送來一碗藥,白月華掐住他的脖子灌了進去,藥的味道讓西涼王渾身發(fā)冷,這是當年他當著宋皇的面侮辱白月華時給宋皇用的西涼禁藥,醉生夢死。一旦喝下此藥,身體狀如常人,但是卻徹徹底底成了個只有腦子清醒無法表達的廢人。
西涼王徹底癱瘓,傳位給了七王子連赫澈,新王上位,尊安寧為太后,白月華為副太后,以王后之禮求娶南景國公主,為表誠意,還送西涼十五城給南景。南景很滿意,派來最受寵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