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果然如此,人都是怕死的……只要殺的人夠多,剩下的人自然也就害怕了……黃飛虎,注定要加入闡教……”
他回過頭,看到黃飛虎正在緩慢地越飛越高,朝歌城的氣運鎖鏈已經越來越乏力,
眼看就要完全脫離朝歌城了。
申公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得意,越來越放肆。
“計劃再完美又怎么樣呢,終究是人力有時窮……哈哈哈哈哈……呃……”
正狂笑間,他忽然間露出了驚疑的表情。
一股前所未有的,凝聚在一起的信仰之力呼嘯而來,直接將他的瘴霧沖擊得千瘡百孔,快速匯入了黃飛虎的軀體,使他即將要脫離大商氣運籠罩的黃飛虎停在了原地,眼看就要回落了。
申公豹震驚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狂妄,簡直就是邪魔外道。”
“看來還是殺得不夠狠,殺得還不夠多……看來用雷是不行了,我得親自來……”
咔,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劍。
吼,他的胯下多了一匹黑虎,
他騎著黑虎,舉著長劍,朝著奴人營的方向的狂奔而去。
申公豹并沒有發現,在他身后,被密密麻麻的氣運鎖鏈鎖住的黃飛虎,也在若有所悟地念叨著:“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金色光芒!
申公豹騎著黑虎狂奔而去,
這世界,看似是人族的,
其實不對,這世界乃是仙人的,確切地說,是屬于闡教的。
信仰本無錯,但信了不該信的人,那便是無赦之罪!
奴人營中,武庚忽然間感受到了極度的危險,他立即抓起一把刀和一面盾牌,先全力以赴地將盾牌遠遠地扔了出去。
盾牌飛出營地二十丈,忽然間無聲無息地列成兩半,接著一抹劍光來到了他的身前。
他舉刀格擋,手中的刀瞬間斷裂成了兩截。
情急之下,他拿出了存放在紅名監獄中那一抹云中子火氣,劍光落在火氣殘骸上,終于被彈飛了回去。
申公豹現出身形,氣急敗壞地道:“怎么可能,你身上的東西為什么會有闡教真氣的味道?”
武庚額頭上冷汗涔涔而出:“你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我慢慢跟你講……”
知道武庚在拖時間,申公豹冷笑道:“玉虛十二劍!”
話音未落,劍如流光,繞著武庚跑了一圈。
武庚竭力防御,卻發現這劍根本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咔咔咔!
他周圍至少有三十個正在祈禱的奴人,他們的脖子上齊刷刷地多了一條紅線,接著紅線越來越明顯,再然后這些人的腦袋就咕嚕嚕地落在了地上。
“混蛋!”
武庚大怒,
申公豹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受到女媧娘娘的庇佑又如何?終究是自己技高一籌!
“玉虛十……”
正要繼續施為,申公豹忽然間神色大變,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閃身逃跑,瞬間就出現在了十丈之外,
但他的左手手臂和手里的劍并沒有隨他一起去到十丈之外,而是落在了武庚的面前。
而剛剛掉在地上的那些腦袋,一個不剩地飛回到了這些奴人得脖子上,仿佛從來沒有落下過。
營地的上方,則多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說是熟悉,是因為那是黃飛虎,
說是陌生,那是因為他身上散發著金光!
黃飛虎冷冷地看著申公豹道:“你,該死!”
武庚露出狂喜之色,連忙將申公豹的手和劍撈在了手中。
該不該死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