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滋地一聲,鐵鏈似乎是想要抽回來,但似乎又被什么東西絆住了,
一進,
一出,
一進,
一出,
最后徹底地拔了出來!
一個看起來像是野雞的虛影從美人的天靈蓋的位置被拔了出來,
同時被拔出來的還有一塊拳頭大小的腦花。
這腦花啪地一聲砸在了墻壁上,像極了一朵帶血的白蓮花!
臥槽,真特么血腥!
正在被迫窺屏的武庚直接吐了。
別說是武庚,就連雉雞精都覺得接受不能:“瘋子,瘋子,你到底是誰?你肯定不是人,不,你連妖都不是,妖都沒有你血腥……”
雉雞精被嚇得瑟瑟發(fā)抖,太殘暴了,
為了將她與琴操分開,竟然直接在琴操的腦袋里挖了個洞,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忽然,四處飛濺的鮮血和腦漿,受到了無形的牽引之力,緩緩地飛起來,回到了琴操的身上,
她腦袋上的傷口,正在以一種很奇妙的方式在被修復。
就連從她七竅中冒出來的血,也都莫名地飛回去了,
雉雞精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哈,人又不是玩具,你想拆就拆,想復活就復活?”
然而在她的注視下,在腦袋上的傷口被修復后,琴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似乎完全沒有剛剛被鉆開腦袋的記憶,滿臉疑惑地看著雉雞精道:“上仙,你怎么從我身體里出來了?”
“不可能,不可能!”
雉雞精后退兩步,踉蹌摔倒在地板上,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她活了幾千年,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瞎幾把亂搞的場景,最扯淡的是琴操竟然還活下來了。
只有監(jiān)獄外面的武庚露出了然的表情,因為琴操身體恢復的時刻,正是功德飛速減少的時刻。
一千功德一條人命,太貴了。
為了防止雉雞精“欺騙”琴操,武庚當即將其從紅名監(jiān)獄中轉移出來,依舊放在桌上。
琴操只覺得眼前一晃,再睜開眼睛,眼前已經不是冰冷堅硬的小房間,而是同樣堅硬硌背的木桌。
她心念一動,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
“不要動,你身體剛剛恢復,要多休息。”
琴操抬起頭,看到武庚,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一把撲進了武庚的懷里:“多謝陛下相救,若非陛下,妾必為妖女所噬……”
武庚心中一蕩:“別哭了,你現(xiàn)在不是好了嗎?”
琴操拭去了眼角的淚水,臉頰悄然紅透:“妾未經人事,請陛下憐惜。”
看到她任君采摘得模樣,武庚口水一下子流下來了。
倒不是他好色,實在是他好久沒“吃肉了”。
正要湊上去操作一番,忽然間眼前浮現(xiàn)了鐵索如刀,扎入她腦袋的場景……
武庚小心翼翼地縮了回去。
“額,你剛剛恢復,且體內尚有妖氣殘留,不宜劇烈運動,下次吧,下次!”
說完他逃也似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