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的時候,從門外依次走進(jìn)來兩道人影。
一高一矮,俱都是黑黝黝的皮膚,袖口緊繃,預(yù)示著他們體內(nèi)暗藏的閎扎肌肉。
大包小包,孔武有力的身上掛滿了打包好的背活蓋底,手里也沒得閑,分別提著一包囊囊的旅行袋。
“走,打球去。”
渾然不在意眾人眼中充滿的驚愕目光,扔下東西,抱起籃球,只是隨口丟下一句便飛快地沖出宿舍,消失在面前。
“我的天,剛才那兩個是什么怪物?”
“怎么練得?”
“還是人嗎?”
“該不會,吃激素長大的吧?”
“非人類。”
蘇達(dá)揉揉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之前看到的一切。
至此,這間不大的十人間宿舍,也只剩五人尚未曾露面。
“那好,我們也該走了,蘇達(dá)從小嬌生慣養(yǎng),希望你們能夠多多包容。”
“爸媽,說什么呢?”
分別在即,想必這世上的母親都是如此,臨走前不放心的再次囑托讓蘇達(dá)嗔怪不滿。
……
“咳咳,這怎么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將近晌午時分,蘇達(dá)去送父母,而那兩個怪胎打球則是一去不返,宿舍里就只剩下齊航和崔永杰二人,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睜開眼,只見門邊站立著兩位身著黑、灰西裝的青年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個挺著個大肚子,將褲腰撐得滿滿,很滑稽;另外一個倒是身材勻稱,英俊瀟灑。
這是,老師?
一時間難以分辨,拿不定主意,怯懦得慌忙起身,立正站好。
常年待在山溝里的崔永杰從未出過遠(yuǎn)門,也沒有見過什么世面,向來老實(shí)巴交,冒冒然遇到傳說中疑似大都市里的教書先生頓時神色緊張,變得拘謹(jǐn)起來。
“報告老師,我們?nèi)诉€沒有到齊呢,十個人只來了五個,有兩個打球去了,還有一個去送他的父母。”
“齊航,齊航快起來啊,有老師來檢查宿舍。”
隨著對方點(diǎn)頭,扮相一臉威嚴(yán)的成熟模樣,更是不疑有它,對知識的渴求令他充滿敬意。
向往著未來美好生活能夠得到各位老師們的賞識,極力表現(xiàn),小心謹(jǐn)慎地介紹著具體情況,說完掃向仍舊躺在床上熟睡的齊航,于是忍不住出聲提醒。
“老師?”
“在哪里,我怎么沒有看見?”
“你們是哪里的老師,有證件嗎?”
齊航很是無語加郁悶,暗中責(zé)怪對方竟給自己找麻煩,只會多管閑事的同時也不得不有所反應(yīng)。
抬頭看了一眼那兩個被誤會成老師的不速之客,興趣缺缺,沒有任何意外,果然跟他預(yù)料得一模一樣,永遠(yuǎn)都是那副老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