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航默不作聲,似乎真的絲毫也沒有將這個什么太乙門放在眼里。
垃圾,實在是太垃圾了,就這樣的小手段,簡直就是小孩子之間玩得粗劣游戲。
一路拎著費金和賀斌二人,整條通道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而然他卻始終能毫不費力,甚至如履平地。
大約過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終究再次看到光明,視野也變得一下子開闊起來,放眼望去,放眼望去一棟棟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佇立花園。
呼吸間,仿佛空氣中蘊含的天地靈氣也濃厚許多,倒的確一處建宗立派的好地方。
“站住!”
“你是什么人?”
既然已經順利進入,齊航便不再打算繼續隱匿自己的行蹤,因此他剛一進來就被兩名負責巡邏的值守弟子給發現了。
遠遠的,原本想要上前盤問,可是卻忽然發現了他手中拎著他賀斌和費金。
“快,敵襲,快去通報大長老!”
面現驚慌,失措地腳步微頓,隨即拔腿就跑。
費金師兄,賀斌師兄他們自然是認得,聽說他們不是不是出山去執行秘密任務了嗎?
怎么現在回來是被人如此狼狽地拎在手里?
而且還那么凄慘的不是斷去雙腿就是被裝進酒缸里,肯定是這個人干得,要知道他們可都是后天三層強者,自己上去也是白給,所以也只能拼命呼救。
齊航也沒有想要阻攔的意思,正好省得自己麻煩,就讓他們在前面領路吧。
……
“今天,將會是我太乙門大喜的日子,這一來,是我們一年一度的開派大典;二來,便是為了當初定下的誓言,那就是小兒的婚事,真可謂雙喜臨門。”
正當這時,太乙門中心巨大的廣場上已經是人山人海,除卻必要的守備力量和負責巡邏隊的弟子之外,基本上所有的門內長老及其親傳弟子也全部到位。
“可喜可賀,來,大家滿飲此杯。”
放眼望去,舉杯共慶,臺上臺下無不歡呼雀躍,一派祥和,好不熱鬧。
場中央,臨時搭起的高臺之上擺放著舉行祭奠儀式所用的各式珍貴物品。
左右觀瞧,隨后起身,太乙門的掌門項泰清,表情嚴肅的站在那里,而大長老仇忠盛則位于他的左側。
右邊卻是站著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無需多問,正是項泰清的兒子項彬。
項泰清也不容易,如今有六十有七,盼星盼月亮終于老來得子,而且就他這么一根獨苗,自然是寶貝的不得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高臺之下,擺放著整齊的椅子,只有太乙門的長老才能夠安心落坐。
當然,除此之外,這次北方師家來到了現場,作為客人,當然也理應被邀約入席。
只見坐在最左側的一個和項泰清差不多年紀的老頭,他乃是師家的家主師豪彥。
坐在他旁邊的一個素雅女人,就是他的女兒師夢嵐。
要說這師夢嵐的年紀和項彬倒是差不多,這次師豪彥前來太乙門,原本是來觀看一下太乙門一年一度的盛會,可沒想到他竟然舊事重提,怎么也不知道就想起了當年的一句戲言。
娃娃親?
真是覺得好笑!
嗯,果然如傳說中那么飄逸出塵,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美麗,只可惜它不知為何總是皺著眉頭,惹人憐愛。
“夢嵐,我看項彬挺不錯的,他這等年紀擁有后天九層的修為,遲早會成為先天宗師的,難道你覺得他配不上你嗎?”
見她如此,身為父親的師豪彥不無擔心。
這個倔丫頭,想要找到比她自己還要優秀的青年才俊?
談何容易?
以自己女兒如今處在后天八層的修為,他和項彬在武道界的年輕一輩中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