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你到這里來想干什么?”
項泰清體內氣勢涌動,若不是顧及自己的門下弟子還在對方手中,再加上也有些摸不清楚齊航的具體底細,恐怕用不著仇忠盛動手,他早就按奈不住率先沖過去救人了。
“掌門,師傅,救我,徒兒該死,請您一定要替徒兒做主啊!”
費金趴在地上死命的掙扎,就是想讓他們趕緊解決了齊航。
“聽見沒有?”
“我在問你話呢,你還想要挾持我徒弟到什么時候?”
“別以為這樣你就能活著離開,你當這里是哪里?”
“豈容你一個黃口小兒繼續放肆?”
盡管修行多年,項泰清早就已經練出一副煉石心腸,但親眼看見自己的門下弟子跟條死狗一樣趴在敵人腳下受苦,身為門主的他又怎么可能坐視不理?
將賀斌放下,這是他所能拿出的最大誠意,倒是不懼于對方的威脅,而是齊航也沒打算趕盡殺絕,對面的這個老頭兒待會最好是識點兒抬舉,否則他也不介意再給他來些苦頭吃吃。
充滿戲謔,將項泰清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卻沒有立即做出表示,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排出的兩名弟子戰戰兢兢將費金和半死不活的賀斌抬走,放到了他們的高臺之上。
“給我上,殺了他,碎尸萬段!”
怒發沖冠,氣得咬牙切齒,近距離見到自己的兩個徒弟的慘樣,仇忠盛的老臉憋得通紅,他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懶得跟齊航廢話,先殺了再說。
“等等,小子,說出你的來歷,若真是誤會,我可以對你從輕發落。”
笑話,這只是緩兵之計而已。
無論如何,就算真得是自己這邊的錯,項泰清也并不打算輕易放過齊航。
“你們先說,別怕,為師一定給你做主!”
被打斷的仇忠盛沒有任何著惱,決定不予項泰清正面硬杠,轉而詢問起自己的徒弟來。
他當然知道這肯定是自己的兩個徒弟出去辦事不利,不僅交代給他們的任務沒有順利完成,還被人家給抓到了把柄,打上門來了。
麻煩倒談不上,只不過千萬不能讓他先一步將秘密給說出來。
“是,師傅,掌門,弟子罪該萬死,昨天夜里閑來無事,我便私自和賀師弟商量著一起外出游玩,誰知道正好遇上了李氏拍賣行舉報的拍賣會,我二人就想著買些好東西準備在此盛典上來孝敬您老人家。”
“可是就在我們購買到如今珍寶想要離開的時候,卻是被這小子給攔住了去路,非要搶奪我們的東西,沒成想就這樣引來了殺身之禍。”
“哎,當時顧家的人也在,只不過是替我們說了幾句公道話,卻慘遭這小子的毒手。”
“還有,李家也是跟他一伙兒的,我現在懷疑這是他們早有預謀的,師傅,請您為我們做主啊!”
隨著費金的講述,項泰清的臉色是越發難看。
從來都是他們太乙門欺負人,還沒有誰敢騎在他們頭上拉屎拉尿,更何況對方還只是一個小小的世俗中人,簡直豈有此理。
“真是巧舌如簧,顛倒黑白啊!”
“門主,諸位長老,你們可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麻煩多動動腦子,多想一想,明明是他們是受了這位大長老的指使,前去協助顧家想要吞并李家,我不過是跟他們搶了一件競品而殃及魚池而已。”
“不過這都不重要,我今天來,只是為了借你們的火焰訓練場一用。”
齊航向來光明磊落,行的正,做得直,最討厭被小人誣陷,干脆直接道明目的,便不再多言。
豈有此理,你以為自己是誰?
項泰清現在沒工夫跟齊航計較,但是他說得另外一件事情卻是很值得注意。
逐漸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