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接連進入。
于是幾人這才是真正的踏進了這玄絕洞府。
他們踏進之處,乃是洞府的正廳,也便是這洞府主人的會客之處,正廳通體都是青石白玉一般的東西打造而成,又不知從何處引來活水,汨汨而動,無休無止,條條用虹布織成的帷幔垂下,將四周的墻壁遮得嚴嚴實實。
正廳當中,有不知名的熏香,繚繞而起,如同是美人的唇齒在耳邊過一般,撩人得很,叫人心猿意馬,七情六欲,旋生旋滅,輪轉(zhuǎn)而動。
七情六欲之后,便是三魂七魄,搖搖晃晃,飄飄悠悠的,似乎是要托體而出一般,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如墜云端,跌跌撞撞的,但確又清醒無比。
“現(xiàn)在我倒是相信這里真的是玄絕先生遺府了?!背磷砥讨螅实娜昶咂牵匦碌脑谘庵g深藏起來,但經(jīng)過先前的一遭之后,這三魂七魄,已經(jīng)不像是曾經(jīng)一般,杳杳不見蹤跡,不可測度。
……
“原來在這里!”
“倒是叫我好一陣找!”在太攀三人,往那洞府的深處一路往前的時候,這玄絕洞府入口處的,那真幻莫測的荒丘,也是如云如霧的氤氳開來,詭秘莫測的,引動人心的力量,逸散開去。
倏忽之后,一個青色羽衣的修行者,翩然而來,停在這洞府的門口,長笑了一聲,然后取出一大堆零星的東西,布下了一個幻陣,遮住了此間的動靜以后,才是小心翼翼的,踏進了這洞府當中。
“我倒要看看,是個什么地方,叫徐師兄你這般緊張?!?
……
洞府當中,太攀和向憐,緊跟著徐求道的腳步,往洞府的深處而去,至于那四人三妖,則是在這洞府當中四下游蕩,各自尋覓著機緣——當然,他們山上截脈鎖氣的法子,太攀依舊是不曾解開,也即是說,這四人一妖,無法動用絲毫的天地元氣,縱然是他們在這洞府當中有了收獲,也必須要等到太攀他們出來以后,才能夠帶著他們一起離開。
若非是如此的話,太攀他們,再如何的大方,也不可能任由這四人三妖,在這洞府當中隨意往來。
“這里就是玄絕洞府的核心了?!?
“若是玄絕先生有留下傳承的話,那傳承必然就在此間!”
穿過藥園,竹林等等之后,他們此行的目的,也終于是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玄絕洞府,實在是一個相當有意思的地方,其內(nèi)禁制法陣不少,但這些禁制法陣,卻多是以迷惑心神,顛倒真幻為主,極少有單純的以殺伐為目的的——若非是如此的話,徐求道也不至于孤身一人,接連兩次闖進這玄絕洞府的核心處。
故而三人,一路行來,也不曾收到什么傷害,身上也不見有什么傷口,只是那些奇異的禁制手段,卻是叫三人一陣灰頭土臉,一身的狼狽。
“這位玄絕先生,實在是有些……”主樓面前,太攀和向憐臉上的神色,奇異無比,不知道該是欣喜還是憤怒——這一路而來,一個又一個的禁制法陣當中,他們見到的一些實用的小物件,倒也不少,太攀和向憐,也都是趁機取了一些合用的珍財法器等等,但到了這竹樓的近前,他們才是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所取之物,竟都是一些泥土樹葉之類的東西。
“難怪徐道兄一路行來,所見之物,竟是分毫不取。”
“卻是叫我們二人,鬧了好大笑話。”太攀嘆了口氣,將一堆的樹葉泥土扔到一旁,言語之間,頗有責怪之意。
“當年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亦是如此,若是不叫兩位道友也經(jīng)歷這么一遭,我心中不平?!甭犞实脑?,徐求道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促狹的笑意來。
“道兄實在是……”
“也難怪數(shù)千年來,唯有道兄可以找到這玄絕洞府的所在了。”向憐也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