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神祇們當(dāng)中,最強的存在。
那籠蓋了整個長安城的法度,便是源自于這位都城隍的手筆。
從帝國建立開始,這位都城隍,就一直鎮(zhèn)守著長安城,沒有出過任何的紕漏,三千年來,長安城中,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一例修行者以邪法害人的案例。
而這位都城隍的身份,也同樣是一個謎,無論是萬靈山,還是那九大宗派當(dāng)中,都找不到任何的能夠證明這位都城隍的身份的資料。
至于這位都城隍的實力,同樣是足以用可怕來形容,尤其是在這長安城中——在這長安城中,這位都城隍,是幾近無敵的存在。
“都城隍請!”九大宗派的主事人,臉上都是露出了慎重恭敬的神色,而昆侖山那位鶴發(fā)童顏的老道,更是親自上前,引著這都城隍,走上那高臺,坐在最尊貴的位置——那地方,本來應(yīng)該是徐求道的位置。
當(dāng)這位都城隍坐下的時候,那在這都城隍出現(xiàn)的時候,就喧囂無比,躁動無比的宴會上,也是頃刻之間,就是一片寂然,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不請自來,還望各位,不要介意。”這位都城隍端坐于上首處,一字一句的道,言語雖輕,但卻是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響徹與每一個修行者的耳邊。
在這都城隍現(xiàn)身的時候,場上所有的修行者們,都是暗自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無論他們有著怎么樣的謀算,但在這都城隍現(xiàn)身的時候,那所有的謀算,都沒有了意義。
“我的天,昆侖山的人,怎么連這位都請得動!”
“這怎么可能!”
這些神境大修們,沒有一人有在這都城隍面前出手的勇氣——這隱市,這十方樓,同樣是在這長安城中,同樣也是出于這都城隍的神域之內(nèi),長安城中的法度,之所以不曾覆蓋到這隱市當(dāng)中,只是因為這都城隍不愿,而非是他不能。
這位都城隍,在這十方樓當(dāng)中待的時間并不長,只是一杯水酒的功夫,這位都城隍,就已經(jīng)離去,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但縱然是這位都城隍已經(jīng)離去,這十方樓中,也依舊是一片寂然。
都城隍親至,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無論是這些神境大修們是哪一方的人,也無論他們又怎樣的籌謀,總而言之,這長安城中,不允許起爭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