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太攀的目光島中,不由得又浮現出了先前那斬到自己的尾部,幾乎是要將自己的長尾一分為二的跳動的寒光來。
越來越劇烈的痛楚,也是從那傷口,往太攀的身,蔓延起來。
下一刻,太攀的腦海當中,轟然一炸。
源自于血脈深處的狂野與桀驁,徹底的在太攀的理智之上,燃燒了起來。
不過是兩位兩位虎賁之士而已,他為什么要怕。
他的毒液,足以毒殺其中之一,而另一人,縱然是已經受傷,太攀也有完的把握,用一身的蠻力,將那人給完的絞死。
這般想著,太攀卷起來的蛇尾,也是有些焦躁的習慣x的在樹梢上一拍,然后,劇烈的痛苦襲來。
“想要活捉么。”太攀的目光當中,浮現出冷意來,他的心中,已經是有了成算。
下一刻,伴隨著蛇信的吞吐,太攀的身形一彈,四丈大小的蛇軀,便是對著樹下的兩人,纏了過去。
而這兩人,手中的鋼刀亦是同時的斬下,但在這鋼刀快要斬擊到太攀身上的同時,他們手中的鋼刀也是一橫,然后化斬為拍,其力量,也是收斂了幾分——正如太攀所想的那般,周、白二人,已經是打定主意,要活捉太攀,他們也在擔心,已經受了一刀的太攀,若是再受兩刀,會不會在被他們帶下山之前,就鮮血流干而死。
對他們而言,活著的太攀,和死去的太攀,其收益,幾乎是天與地的差別。
而在刀面拍在太攀身上的剎那,太攀的目光當中,也是浮現出一絲得色來。
果然如此。
在蛇軀卷過刀身的剎那,太攀的蛇吻,已然是張開。
蛇吻當中,兩顆森森的毒牙,似乎是倒映著寒光。
頃刻之間,周、白二人,就察覺到了不妙。
蛇類,向來無牙。
而有牙的,無一不是意味著,劇毒。
他們似乎,一直不曾考慮過,他們所構想的王蛇與蛇王,不是伴生,而是本為一體的這種情況。
只是,他們明悟這一點的時間,似乎是晚了一些。、
當太攀的蛇吻,落到周莊的莊主身上,毒液從毒牙當中擠出的時候,這位周莊的莊主,身上的氣息,也是飛快的,消散了起來。
然后,太攀的蛇身,將余下的那位白莊的莊主,徹底的纏住。
十余個呼吸的時間,這位白莊的莊主,同樣是化作了一具尸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