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一部分法陣,怕不僅僅只是作為血祭只用!”
兩人試探著,以真元模擬了這殘缺的法陣,以此推演了一番這法陣殘缺部分的流向之后,太攀才是沉吟了一陣之后出聲。
“徐道兄,你出身大派,見多識廣,可能夠看得出,這法陣與這祭臺的關聯?”
“難!”徐求道亦是皺緊了眉頭,“若是門中精擅與法陣之道的師弟來此,或許是可以看出幾分端倪,我的話,還是算了。”
“不過……”徐求道低聲的笑了笑,陡然伸出手掌,往那祭臺上一拍,“這祭臺既然完好無損,那想來,其中必然尚有殘缺之法陣運轉。”
“法陣之奧妙,試探一下,自然就清楚了!”
隨著徐求道一掌落下,那水琉璃的祭壇上,也是有蒙蒙的清輝逸散而出,擋住徐求道這試探的一掌,那清輝如水一般靈動無比,活潑無比,活潑靈動之間,又帶著隱隱的生機,這生機,雖然看似弱小,但細細感受之下,卻又如同被包裹起來的種子一般,似乎隨時,都會勃發而出,參天蔽日。
只是轉瞬,那引而不發的生機,就如同破殼的種子一般,蓬勃而起,這祭臺周遭,那百態眾生的幻影,一個個的,都是活過來一般,循著那生機,游曳起來。
于是,那原本已經崩毀的血跡法陣的殘缺部分,便是在那些幻影的游曳之間,重新的顯化出來。
然后,這周遭的天地元氣,都是飛快的朝著那水琉璃的祭臺匯聚而來,只是,這法陣,終究只是殘缺的一部分,根本就無法形成完成的循環,浩浩蕩蕩的天地元氣聚攏而來,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那才剛剛重新顯化出來的法陣的線條,便是在這元氣的沖擊之下,徹底湮滅,而那無數的眾生幻影,亦是隨著那散去的法陣,一起化為烏有。
那水琉璃的祭臺當中,則是出現了一條將這祭臺徹底貫通的裂痕,裂痕當中,泠泠的水聲,回蕩不絕——在這古澠池的湖底,卻有水聲響起,這一看,便不是尋常情況。
水聲當中,一股激流,從那祭臺的灌口處,飛散出來,融化在這黽池的湖水當中。
“嘶……”見這這奇景,太攀還不曾出聲的時候,徐求道就已經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情不自禁的,掐出了一個避水印,引下天地元氣,化作一個球形的罩子,將四周的湖水,往幾面排開。
“云道友,我們還真是撞大運了!”
“你可曾聽聞過,古澠池的傳說?”
徐求道的聲音,根本就壓抑不住其內心的欣喜,以及不可置信。
“古澠池的傳說?”
太攀皺了皺眉,思忖起來。
只是,任太攀如何的回想,都想不起,自己在萬靈山的藏書當中,見過有任何這古澠池有關的神話秘聞。
“不,不對!”暗自搖了搖頭,太攀很快就調整了自己思考的方向。
自己在徐求道面前表現出來的身份,只是一個一脈單傳的修行者,和散修無異,而徐求道突然問出這個問題,就說明,他問的這問題的答案,必然是人所共知,而非是僅有那些大宗派當中才會傳承的秘密。
而這古黽池,從古到今以來,唯有的一處傳說,或者說歷史,便是秦趙黽池之會,只是,這歷史,卻是凡人的歷史,和他們這些修行者,毫無關聯——便縱然是這祭臺與當年的秦趙會盟有關,但徐求道作為修行者,也不該為此壓抑不住自己的心緒才是。
“不不不!”
“還真的有一個傳說。”
當太攀轉變了自己的念頭之后,便是陡然想起,關于這古澠池,還真的有一個在修行者之間流傳的傳說,這是,這傳說,從秦趙以來,至今萬年,都一直不曾得到過證實。
在秦趙之會以后,澠池附近,曾經有過旱魃出世,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