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新的斂藏起來,然而那熾烈的殺機,卻并未因此,有絲毫的削弱。
太攀于原地按劍的同時,他的神識,也是裹挾著那一縷森然無比的殺機,如天外驚鴻一般,朝著那手執羽扇的神境大修,杳然而落。
這源自于一位神境大修于生死之際,舍棄了一些才綻放出來,最后被登臨絕頂的神祇的鮮血鎖死在那弒神兵當中的殺機,才方方落下,那手持羽扇的神境大修,臉色便是豁然一變。
……
“張道友,你可輕手一些。”
“這金雕身上的翎羽不錯。”
“等到誅殺了這金雕,我要他身上這一身翎羽,織一件羽氅。”
“想來,這羽氅,必是一件上好的道衣。”
“絕不遜色于張道友你身上這飛虹錦緞。”戰場上,那兩位人類的修行者,一攻一守,游刃有余的,應對著那金雕的攻勢,那手持羽扇的修行者,便是揮動著手中的羽扇,一邊朝著那御劍的修行者,傳音道。
“吳道友放心,這金雕這一身的翎羽,讓給你便是了。”
“不過這金雕的心頭血,我便是不客氣了。”
“正好,我這邊還缺一壺上好的符墨,這金雕的心頭血,正好合用。”那御劍的修行者,同樣是傳音道,而兩人的傳言,卻是絲毫不曾避諱那金雕。
“還有下面的那些小妖,屆時剝皮拆骨,以其骨血制成符文,又以這符文獵殺其他的妖靈,豈不美哉!”
聽著面前的兩位人類的修行者,旁若無人的商量著,如何炮制自己,以及下方的一種小妖,那金雕只覺得渾身的翎羽,都是要炸開來一般,其攻勢,也是越發的不留余地,越發的搏命。
見此,這吳姓和張姓的修行者,也是對視了一眼,目光當中,都藏著三分喜意。
這一場廝殺當中,他們兩人,已經是立于不敗之地,那金雕,越是狂怒,距離其敗亡,就越是接近。
“真是,好大一場機緣!”
想著那金雕敗亡之后的收獲,兩位神境大修,都是忍不住的感慨起來,作為散修而言,每一個能夠成就元神的散修,其天資,機緣,說是千里挑一也不為過。
這天地之間,雖然因為那天門法的緣故,天地之間的元氣,絲毫不少,修行者們,也不需要入那正在走向末法的天地當中的修行者一般,為了些許的靈氣,或者說匯聚靈氣之物,你爭我奪,尸身盈野,但縱然是不缺吞吐的天地元氣,修行者們修行之際,所需要用到的一些靈藥,奇珍等等,總是需要時間來孕育的。
不說其他,光是成就元神之后,祭煉一樁趁手的法器,這所需的材料都和心血,就足以是叫一位神境大修,為之心力交瘁,甚至許下無數的人情。
但在這天罡地煞雷火陣當中,那些令修行者孜孜以求的神材,靈藥等等,雖不能說比比皆是,但卻稱得上是豐厚。
除開那些伴隨著這福地一起孕育的神材之外,那些被天師府封禁于這天罡地煞雷火陣當中的妖靈們,才是真正的,移動的寶藏。
他們身上的皮毛,翎羽,血液,骨架,無一不是難得一見的珍材——自萬靈山立于天地一來,這天地之間,從來不曾有過如此時一般的,修行者光明正大的,無所顧忌的,獵殺著那些妖靈,肆意的分割著這些妖靈們身上的皮毛血肉的時候。
“這扁毛畜生,技窮矣。”看著那金雕,來來回回的,都是一般無二撲躍橫擊,雖然其間威力絕倫,但有著一位神境大修,專注的防守,那金雕的攻勢,再如何的威猛絕倫,也只能是無功而返。
“小心些,別陰溝里翻船了。”看著那吳姓的道人臉上絲毫不加掩飾的得色,那御劍的修行者,亦是順嘴提醒了一句。
“那是自……”看著那金雕再一次的撲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