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顯化出來的,卻是一會金翅大鵬的模樣,周身的翎羽,金光燦燦,威武到了極點,這金翅大鵬,便是這金雕的元神。
只是,那金翅大鵬的眉心處,卻是釘著一枚長針,長針上,無數的符文顯化,如鎖鏈般,將這金翅大鵬的翼展爪喙,牢牢的鎖死。
而在這長針的尾部,同樣有一條由雷火交錯的符文構成的鎖鏈,往虛空當中一路蔓延,不知道落于什么地方——這長針,便是那定魄針,而長針尾部的那充斥著雷火的符文鎖鏈,自然便是這長針和那天罡雷火柱之間的羈絆。
只要這一根鎖鏈不曾被湮滅,那天罡地煞雷火柱當中,便是有源源不斷的力量,順著這鎖鏈蔓延過來,落到那定魄針上,將羽驚風的元神,給徹底的鎖死,同時也令羽驚風,只能以原身游走在這天罡地煞雷火陣中。
看著這定魄針,太攀甚至是懷疑,縱然是這天罡地煞雷火陣被破,這些妖靈們,都逃出了這天罡地煞雷火陣,但只要那天罡地煞雷火柱還在,這些妖靈們,都無法以化形之身,在各處的郡府縣城當中隱匿行跡。
看著那釘死在那金翅大鵬身上的長針,太攀猶豫了一下,便是雙手合印,從腰間的瀲光劍中,引出一縷劍光來,朝著那長針尾部的雷火交加的符文鎖鏈斬去。
劍光落下,那符文鎖鏈,也是隨著搖曳起來,隱隱之間,似乎是夾雜著金鐵交錯的聲音。
然后,壓抑著痛苦的聲音,也是在太攀的耳邊想了起來。
“朋友,且輕些……”
“這一下,若是落到那些后輩們身上,只怕這定魂針還沒被破去,那些后輩的三魂七魄,就是被你這一抹劍光,給斬得零零散散,不成樣子了。”
聲音當中,太攀的目光,也是落到了面前的金翅大鵬身上,那金翅大鵬的眉心處,那一根長針,隨著其后鎖鏈的搖曳,也是順勢再往那金翅大鵬的眉心處,扎進了三分,而那金翅大鵬周身的鎖鏈,也同樣是緊繃起來,似乎是要將那金翅大鵬,給生生絞殺成無數的碎片一般。
“符文?”一劍無果,太攀也是皺起了眉頭,然后轉換了思路。
那定魂針與那雷火柱的聯系,便全數體現在那雷火交錯的符文上,若是能夠令這些符文消散的話,那這定魂針與雷火柱之間的聯系,自然也就斷掉,那之后,這定魂針,對于羽驚風而言,便也只是隨手便可破之……
只是,這些符文,介于真幻之間,太攀一劍斬落,就如同是劍光掠過月光一般,任是那劍光如何的犀利,但卻依舊是無法奈何那月光。
“真幻之間么?”太攀凝神,腦海當中,一個一個的念頭轉動著。
“既然如此的話,那此法,或可一試!”十多個呼吸之后,一抹靈光,陡然在太攀的腦海當中,浮現出來。
他卻是突然想起了,那鎮守在蠻山荒海界之前的大軍軍寨——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在那軍氣橫空之下,他體內的真元被壓制,所施展出來的法術,也完全無效的場景。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大軍軍氣,對于修行者而言,是有著壓制性的力量的——在那些平庸的將領面前,大軍的軍氣,只能在神境的修行者面前,保持均衡,但在那些名將手中,甚至于在白起孫武之流的手中,大軍的軍氣被引動出來,足以是鎮殺合道的人間巨擘!
若非如此的話,白起也不至于是被稱之為殺神,那紛亂的春秋戰國,也不至于是從來不曾有修行者,竊取過諸侯國祚!
而太攀雖然不能引動軍氣,但他手中,卻有著能夠與軍氣所媲美的東西……
“羽前輩,你稍稍擔待一些,我再試一次!”思索著,太攀便是朝著那金翅大鵬出聲道。
“這么快就有新的想法了么?”那金翅大鵬,睜開雙眼,朝著太攀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